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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些敌人,劳累损伤所致,之后又和他对峙了那么久,早该撑不住了。现在才这样皆是因为他年轻强壮,身体基础打得好,仗着武功高强,不过也该是极限了。

  只是,面对昏迷了的墨肱玠,东方不败感到一阵无力,这真是狗皮膏药,粘上了甩都甩不掉的。墨肱玠的伤在腰部,东方不败为了闪避他的伤口,不让伤势继续恶化,既不能背着他,又不能随意地拎着,最后只能打横抱起。可东方不败个头稍微矮小一些,墨肱玠又高又壮,就这样公主抱着,实在是辣眼睛,但谁还能顾及那许多。

  即使带着墨肱玠那么大的块头,累赘又麻烦,也无损东方不败的轻功速度,就见他轻松抱着墨肱玠穿梭在林间,辗转腾挪毫不费力。但是飞出一段距离后,东方不败停了下来,突然出手把墨肱玠扔了出去。而墨肱玠竟然没有摔出去,还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然后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哼,小侯爷装晕,未免也太无耻了吧?”东方不败瞅着墨肱玠,面露不善地责备道,他是真没想到这厮会假装晕倒,然后骗他留下。

  墨肱玠这回也不生气,还笑咪.咪的,不过到底是受了重伤的,他姿势别扭又不自然地,僵着身体走近东方不败,毫无诚意地道歉说,“东方不要生气,本将如此做也是被逼无奈,若允许,可否听本将一言?”

  东方不败看他这么执著,也是没有办法,遂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说。”

  墨肱玠眼睛一亮,觉得自己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说服东方不败加入他麾下,像他这么厉害的身手,做大夫埋没了,实在是可惜。作为定边侯世子,他再三催请,东方不败但凡好点面子,也不会这么不给他脸吧。

  朝着右上方,拱了拱手,墨肱玠同时开口讲道,“当今圣上自登位以来,修桥铺路,大兴水利,致百姓田粮丰饶,盗匪还家,又除奸佞,查舞弊,然后大开科举,广纳贤才,政治一片清明,白国上下称赞。只是纵使圣上临危受命,有治世之才,也平抚不了端王之野心。大概一个月之前,圣上下诏,特封其胞弟平王之独子白向楠为安西郡王,择日下嫁端王嫡三子,又加封端王之嫡三子为忠勇郡王,以表安抚之意。却不料,端王反心已决,安西王白向楠下嫁的当天,正是他造反起事之时。端王叛乱一起,噩耗传进都城,平王直接气急攻心,口吐鲜血,自此其子安西王白向楠下落不明,杳无音讯。平王忧心其子,一病不起,朝中再无可与平王比肩之帅才,圣上派人勉力应付,损失惨重,连失两城,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东方不败起先听他讲,并没有太在意,听到后来才稍稍关注,这时打断他问道,“泱泱大国,除平王之外,朝中竟再无可挂帅之人,小侯爷是在与本座开玩笑吗?”

  墨肱玠朝他比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东方不败稍安勿躁,听他慢慢讲述,就听墨肱玠继续说道,“当今圣上从文,其胞弟平王从武,而与平王一起习武的还有一人,那便是端王。两个王爷的武功与军事战略几乎不相上下,端王只稍略逊一筹,没有了平王牵制,端王几乎可以说是再无需惧怕任何人。”

  嗯?东方不败听了墨肱玠的说辞,觉得话中有话,眼眸一转,思索片刻,才又接着问道,“几乎,那就是说还有让端王惧怕的人了?”

  愉快的点头,给了东方不败确定的答案,墨肱玠甚是欣赏他的聪慧,简直一点就通,孺子可教也。

  “另一个让端王惧怕的人便是本将的父亲——定边侯,只是父亲常年驻守边城,虽与平王及端王素有白国军事铁三.角之称,却不及两个王爷的闲暇和自由。”

  “这是为何?”东方不败很是不理解,他心想,定边侯整天忙着巡视边城,连儿子也是三岁就跟着上了战场。相比之下,那两个王爷那么厉害,却日日闲着没事干,现在还叛乱搞事情,这不是专门找打呢嘛。

  墨肱玠看了一眼东方不败那莫名的表情,没有读懂,但他好不容易引起东方不败的兴趣和疑问,只能立马接着继续对他解释着说道,“因为定边侯的特殊性。”

  “墨肱一族在历史上曾经遭逢过一次灭族的劫难,幸得白氏祖先相救,可以说没有当时白氏的相助,世上将再无墨肱族人。因此我墨肱一族的族长与白氏立下永久的盟约,只要有白氏为皇的一天,我墨肱一族便为他鞍前马后,驻守边疆。同时,白氏感念我墨肱一族的忠心,遂封当时的族长为定边侯,传承世代不变,这边城既是墨肱一族的祖地,又是定边侯的封地。”

  东方不败闻言,默默地吐槽道,“你墨肱一族的老祖宗够实诚的,这就把世世代代的子子孙孙给卖了,这么多代人过去,你们后辈还不想撂挑子?”看他三岁跟着定边侯上战场,本来挺可怜,如今看来,这厮明显自己还乐在其中。

  “好男儿就是应该征战四方,我们的战场就在这里,何况墨肱族人,各个都是顶顶的好汉子,不会做出抹黑祖宗的祸事。”墨肱玠忽然盯着东方不败,很是热血地说道。

  “……”东方不败简直无语地瞅着墨肱玠,在他看来,这厮就是一个战斗狂人吧?就跟打了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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