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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今以后,我只为你们而活。”

  绝儿难以自拔的回望着他,在心中婉转的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个安稳甜蜜的微笑——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回答了,不是吗?

  一百五十七

  光绪二十一年,刚过知命之年的绵肃亲王因不想卷入光绪帝与慈禧太后的明争暗斗中,以身染沉疴为由,辞了官品,举家南下,不想行至山野时遭遇了山匪,舍了全部身家才得以保全妻儿性命,落难后正巧遇到了在山中隐居修道的天师道传人张天然父子,这才得以喘息,有了能够暂时落脚的地方。

  但绵肃亲王并没有向张天然父子坦白自己的身份,生怕对方诸多顾忌而节外生枝,只称自己是走南闯北的商旅。巧的是绵肃亲王竟也是崇道之人,与年纪差不多的张天然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一家人在张天然的道观中一住就是半月有余,而就是这半个月,让这个清心寡欲的道观里悄悄生出了一朵情花来。

  是日,绵肃亲王仍未出阁的小女儿奕敏格格刚梳洗完毕,忽闻一股焦烟的气味从门缝里飘了进来,她即刻打开房门一看,只见张浩天的厢房外正冒着滚滚黑烟,数名道观弟子劝阻的声音断断续续从那边传了过来。

  “师父,不能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两名弟子跪在地上,死死抱着张天然的小腿,一脸同情的看着被扒去了衣服,趴在长木凳上的张浩天。他腰背上鼓着一条条血红色的印子,就是他爹手里的粗绳鞭刚刚给抽出来的。

  纵然是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张天然也没有手下留情,手中的粗绳鞭上已经裹了一层血浆,再抽几鞭子下去,张浩天的背上肯定是皮肉开花。

  在他们身旁的空地上,原本用来焚香炼符的铜鼎里装了一满鼎书,被一把火烧的正旺。张浩天侧目看着自己视若珍宝的四书五经、诗词歌赋被烧成灰烬,咬着牙根强忍悲痛,不论张天然下多狠的手,他都没皱一下眉头,也没讨一声饶。

  “说!以后还读不读这些了!?”张天然高抬着手里的鞭子,不顾脚下弟子的百般央求,仍是涨红着脸一步也不肯退让。

  张浩天深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怨恨地看着他,目光之中毫无惧色,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我想考功名,不想学道法!”

  “好好好……你要考功名,上朝堂,我让你考,让你考!”张天然用空着的手掐着腰,狠狠提了口气,将手里的鞭子先往地上抽了一下试手,那一鞭子下去,“啪”的一声闷响,恨不得连地面都给抽出一道缝。

  众弟子看了登时吓出一身冷汗,互相一使眼色,几个上前拉住张天然的袖口,另外几个赶紧扑到张浩天面前,着急的小声劝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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