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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六
一周后,绝儿坐上了返回南方的火车,她再也不敢像来时的那样,将好动的雪风放在布包里,挂在身前了。那日大战结束,她在地宫昏厥,足足昏睡了三天三夜,醒来之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便是徐恩予已经十分确定的诊断出,她已经有了快三个月的身孕。
大白山地宫里的那些炼僵已经随着沈卫勋点起的一场大火,真正走完了他们的一生,化作粉末永远的沉在了地底。
绝儿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张先生和萌宗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哈尔滨,张先生要去采集重塑馒头身体的材料,而萌宗则是带着邓柔和斗宿离开的,说是要想办法让他们醒过来。从地宫出来之后,作为祭品的他俩虽然还尚有一口气在,但是不管徐恩予怎么治疗,他们都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直到萌宗离开,都没有人确切的知道为什么他会碰了阴兵虎符而毫发无损,还有他的那一双金瞳。绝儿只是隐约从严老和苗三的聊天中听到了他们的一些猜测,说萌宗可能是“婆伽梵”转世,大约就是说他已经证道成佛了。
对于这样的说法,绝儿觉得不可思议,萌宗看起来明明那么年轻,与所谓的证道成佛的老僧形象相差甚远,可事后静静一想,又觉得这种前因后果似乎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但是不是这样,又有什么关系了?对于绝儿来说,他或许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徐恩予抱着雪风坐在绝儿对面,脑袋靠在身旁的冰凉金属车壁上,肩膀随着火车的行驶微微晃动着,睡得很熟。尽管火车中途停过好几站,绝儿也没见他醒。可能这段时间过得很辛苦,好不容易身心得以平静,睡起来就有些肆无忌惮。
参与这次事件的所有人几乎都是这样,除了绝儿。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兴奋鼓舞,并且对未来充满期待过,怎么会呼呼大睡,而放过车窗外看起来与来时格外不一样的动人风光呢。
沈卫勋和统计局剩余的其他人坐在另外一节车厢里,在中途的时候就下车向绝儿和徐恩予告别了,他还得转乘回建京,向杜局长汇报这次事件的结果。
火车停到镇上的时候正好是黄昏,不比哈尔滨那样的大城市,月台上没有热闹的流动小贩和接站的人流,除了零星几个上下车的乘客,就是将月台镀得金黄的落日余晖。没有刺骨的冷风,没有雪,空气中甚至还有一丝丝阳光沐浴过后的暖意,是南方才有的深秋。
出了车站之后,徐恩予就将雪风还给了绝儿,还一并给了她几包安胎药,两人的结伴同行到此结束。接下来他得回镇上的家里将自己好好收拾收拾,还有医馆和张先生石屋的重建都需要他来主持张罗,这样的状态可能会持续到张先生回来之前,可具体是多久,他也不知道。
绝儿搭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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