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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张先生瞪了他一眼:“读书读傻了就是你这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是你说得这么个理,人家不让你过,你就是过不去。”

  “那屋檐本来就是咱们中国人的!”徐恩予吼的脸红脖子粗,不依不饶起来,恨不得连拳头也抡起来,跟街上拉着横幅□□喊口号的学生几乎一个模样,熬夜所积攒下来的疲态一扫无遗。

  张先生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这种一根筋争高下,理想和愿景再怎么美好,事实却始终是事实。

  但绝儿并不在乎这些,她没有徐恩予偏执的爱国情怀,也没有张先生对国内形势的那般忌惮,她满心打算的只是对女人而言最卑微渺小的期盼——去到自己的男人身边,或者让他回到自己身边来,哪怕前方千难万险。

  她不是不知者不畏,只是她没其他的路可选。从一而终,这是她对自己的要求,也是对那个人,他答应过她的。

  “张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启程?”她低下了头,平静的收起了被徐恩予圈出的那一截地图,“大兴安岭是吗一会儿我就去外面找人打听打听怎么去那边。”

  “丫头,这事不能急,咱们还得好好再……”张先生放下了放大镜,正要上前劝告让绝儿从长计议,却突然看到她的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泛起了红。

  他轻轻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忽然改口说:“那就明天吧。”

  虽然绝儿拜了张先生为师,可一直以来,她仍没有称他为师父。并不是因为她不尊重这份关系,而是她仍打心底觉得师父好像还没有离开,这个对她有着特别意义的称呼,短时间里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当着另外一个人的面喊出来。

  好在张先生不拘小节,也不计较名义上的这些东西,如果绝儿口中他听惯了的“张先生”换成了师父,他倒还有些不习惯。只是赵算命魂飞魄散前叮嘱给他的那些话,让他这段时间每每面对绝儿的时候,不由的多生出了几分责任和怜爱。

  晚上绝儿在屋里收拾行囊,无意间看到了一直被收在箱子里的照相馆的票据,这才记起早前她和馒头在照相馆拍的那些照片还没取。

  要去的大兴安岭在遥远的东北,绝儿不知道自己这一趟会去多久,更加不知道去了之后还有没有机会回来。如果不是手上这张票据真实的触感,这一切回想起来多像一场梦。

  那个人一声招呼也不打就擅自闯进了她的生活,给了她那么多从未体味过的感觉滋味之后,又那么狠心决绝的抽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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