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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儿回头看了他一眼,板着脸严肃的说:“这次不能带你去。”
“为什么?”
“太凶险了。”
“我不怕!”馒头倔强的看着她。
绝儿一怔,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讲就连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的险情,几度嗫嚅之后,才无可奈何的说:“你不怕,我怕。”
话音刚落,她甚至没有给馒头任何的反应时间,就冲出了大门,反手就关上门板,从外将门反锁上,并且快速绕到后门,将后门也给上了锁。
“你就好好在家待着,我去去就回。”绝儿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往上一扬,原来家里有人等着自己回来的感觉这么好,这是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
她三步一回头的走向桃树下,馒头在屋子里不断的重重拍着门板。
绝儿坐上邓恭骑来的自行车后座,听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拍门声,起伏不定的心绪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
邓恭几乎是使上了全身的力气,飞快的蹬着车踏板,身上汗如雨下。
绝儿能明显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如果不是两人的重量压着,可能以这辆车现在的速度都能离地飞起来。
田间小路颇有些颠簸,绝儿在后排座上坐得不太稳当,只好将先将被风吹乱的额发往一旁拨了拨,然后抱住了邓恭身下的自行车车座。
“现在可以跟我讲讲到底发生什么了吧?”
邓恭匆忙的回头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想我从哪里说起?”
绝儿将下巴枕在胸前的百宝箱上想了想:“从‘新娘’的来历说起吧。”
她希望邓恭能明白自己指的是什么。
‘新娘’是因为枉死导致怨气不消,才会冤魂不散引发这么多事,所以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对接下来的处理至为关键,而邓恭脚下忽然放慢的速度恰恰说明他明白了绝儿的意图。
“其实这事就我们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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