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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剑上灌满他的内息,凝出清澈湖面一般的皎洁锋芒。
六大派中,只有胭脂楼掌门的剑名不见经传,甚至兵器谱上都不曾有它的名字。
这把剑并非出自名匠之手,品鉴过后,也找不到什么亮眼之处,甚至没有一个名字。
但这把剑,是胭脂楼的传承,是胭脂楼第一任掌门的佩剑,由此一代代传下来,最终到了他手上。
凶器者,以夺人性命为要,即便无名,亦无所谓。
莫金光以此剑斩杀金兵,内力灌足剑身之后,所有飞溅上去的血竟都沾不住了,血滴一颗颗饱满地滚下来,剑身片尘不染。
城门前抵挡的士兵听从岳北幽的命令布下了一个阵法,门派弟子们便置于他们面前保护此阵,各自分列四周,围得铁桶一般严严实实。
阳光如长瀑而下,耀得人一时睁不开眼,完颜摩气急败坏,想不通那么小小一座城门,都已经被破坏到可以随意进人了,为何仅凭门前这几十人就可挡住他源源不断的大军。
这时,江重雪被慕秋华一掌打跪在地,慕秋华趁势而上,手掌猛地朝江重雪的天灵盖拍下。
周梨持剑飞来,打断了他的动作,将却邪剑平削。
慕秋华冷冷一笑,徒手与短兵相接。
嘣的一声,周梨涌出的洗髓经真气与慕秋华的坏字经真气相撞,震得却邪剑发出颤音。
江重雪在这时忍痛而起,他已有内伤,低吼一声,春风渡迅速流淌全身。
求醉城的弟子是第一批守城者,他们比胭脂楼去得更早,因而已气力殆尽。
哥舒似情看到时,顾不得周梨了,几下纵身,掠到他们中间。
风被他的内息激荡着掀起,手掌把面前三个金兵甩出一丈多远。
“你南我北。”哥舒似情霹雳般向莫金光扔下这四个字,震得莫金光从血腥里赫然回头,答了个字:“好。”
莫金光一身是血,哥舒似情看不出他有没有受伤,只觉他眼神异常凌厉骇人。
哥舒似情说这四个字并非是为了排兵布阵,只想让莫金光清醒一些,不要过于急躁。
但是看到莫金光眼神的那刻,哥舒似情便后悔了,他不该说这句话。莫金光的凌厉不该被打断,他置于忘我境界,手里那把剑已经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莫金光向哥舒似情轻微地点下头,他的眼睛往前直射,手上的剑丝毫不停,不用回身,剑兀自旋转过去,只凭声音,便犀利地刺中一人。
即便是哥舒似情都不免直了眼睛,觉得那一剑可媲美年轻时的谢天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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