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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位置早已确定下来，一定是杨一帆趁她还没来教室时，就在这张桌子上动了手脚。

闻听此言，监考老师们的脸色一刹那都凝重起来。

这回是负责给十班监考的男老师动手，他检查了一番，很快就摸到一摞粘在课桌下面的小抄。

这些小抄只有便签那么大，上面的内容都是缩印的，密密麻麻罗列着各种公式、定理，以及一些经典题型的解题方式。

教室内响起唏嘘声，同学们面面相觑，打小抄，谁都打过，但被教导主任发现就不是一般严重了。

“行了，不要再狡辩，都这样了还死鸭子嘴硬，赶紧跟我去教导处，不要影响其他同学考试。”汪显达不由分说，将许默戎半押半赶地带出了教室。

汪显达和其他两位流动监考老师一同将许默戎带往教导处，其中一位老师中途上楼去请校长。

不久后，却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他带来校长的原话，希望汪主任仔细查证，如有作弊现象，从严处理。

许默戎的心止不住下沉，校长不过来，这里就是汪显达的一言堂。

她觉得，她今天可能没有办法翻身了。

许默戎的内心开始烦躁不安起来，她是真没想到，只不过是参加一次普普通通的考试就有一个陷阱在等着她。

刘国任听到消息倒是来了，他也是不得不来，自己班里的学生出了事，他无法躲懒。许默戎现在能求助的也只有这个班主任。

“刘老师，我真的没有向江阳索要答案，那些小抄也不是我贴上去的。”

“证据已经都这么多，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汪显达截断她的话，不想让她申辩。

许默戎没有理会汪显达，他和杨一帆明显是事先串通好的。“刘老师，我只想用一个方法为自己申辩，允许我答完这张数学卷子，只要我能做出上面的题目，就说明我没有作弊的理由”。

刘国任有些犹豫，“就算你全都能解答出来，也没有理由证明那些小抄不是你贴的，能力和动机并不是对等的。”

许默戎被噎了一下，“老师，话不能这么说……”

汪显达从旁接过话，“对啊，这就像那些已经是世界冠军的运动员还要吃违禁药参加比赛一样。”

“那也没有证据表明小抄就是我贴上去的。那些小抄并非手写，又怎么能证明它们就是出自我手呢？”许默戎不甘示弱地辩解着。

“那纸条上的字和你的字迹一样，你又怎么解释？”汪显达步步紧逼。

“难道不能是别人仿造了我的字迹吗？”

汪显达一瞪眼，“别人闲得模仿你的字迹干嘛，难道就是为了诬陷？谁没事吃饱了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