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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步走到前头,小心地将那人扶到床上,这才空出手狠狠地掐了阿年一把,“还拿木棒打人,能耐了啊,你怎么不冲着自己的脑袋敲几下,没准还能长长记性!”
阿年咽下了他要逃的话。
李氏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没有留多少血,只是额头那儿已经肿了一个大包了,当下又怒道:“怎么这个没轻没重,真是个憨货!”
骂完了尤不解气,又捶了阿年一下。
这人还不知道是多大的来头呢,被阿年这么不知轻重地打了,以后追究起来可怎么办?本来还能算个救命之恩呢,如今可好了,屁的救命之恩,不盼着人家报复就谢天谢地了。
真是个小混账,李氏暗暗咬牙,又恨二弟怎么就这么去了,留下这么个没头脑的,以后可怎么照顾?
李氏唉声叹气。
两人都坐在床边,李氏瞪着阿年,阿年瞪着床上躺着的人。她磨着牙齿。都是因为他!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被大伯母打,阿年都快气死了。
“还磨牙?你这是想咬谁?你干脆把我也咬死算了!”
阿年瞬间泄了气。
原以为这回要不了多久人就会醒,没想到,那少年愣是睡了一天一夜也没动静。
陈有财几人直道奇怪,李氏知道内情,却也只能憋在心里,半点没吐露。
那人本来是住在李氏和陈大海屋里头的,可他们晚上也得睡觉,思来想去,也只能将人挪到二弟屋子里了,正好那屋子里也没人住。
本来还担心阿年会不乐意,没想到陈大海提这件事的时候,阿年反而挺高兴的。
她一高兴,陈有财反而不乐意,觉得她这么快就忘了自个儿的爹,真是狼心狗肺。这么一想,脸上又带了些怒气出来,反正怎么看阿年怎么不舒服,偏偏还不能将人赶出去。
第三日,阿年拎完水回来,正走进门,忽然看到床上那人坐了起来。都说人靠衣装,她将人从河边拖回来的时候,虽说长得寒碜,可配着衣裳,还有些富贵气儿。眼下换了堂哥的粗布衣,仅有的富贵气儿都没了。阿年感觉这人更丑了几分。
怪不得他家里人不要他了。
见到她过来,那人揉了揉额头,眼神迷惘。
“你……是谁?”萧绎脑中一片混沌,人也不清醒得很。只知道,眼前整个人自己并不认识。
“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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