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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道:“你和明长宴无冤无仇,他为什么害你?”
明长宴道:“这我哪儿知道,说不定,他贪图我的美色!”
皇帝哈哈大笑:“你这个人到挺有意思,朕登基多年,从未有宫妃敢如此与朕说话。”
明长宴抱拳作揖:“皇帝行行好,让我去住个别的地方吧。除了青竹小筑,哪儿都行。”
皇帝很有意思地望着他,说道:“哪儿都行?”
明长宴嘻嘻一笑:“那是自然,柴房都行,我不挑。”
皇帝道:“那你今晚便到朕……”
元侧妃娇呼一声,晕在皇帝怀里。皇帝剩下半句被骇得没说完,瞪着眼睛大喊:“传太医!云青,你来看看,侧妃是不是被煞气给沾染了!”
云青领命上前,三步做两步站到元侧妃的起居室前,从怀中拿出一卷红线:“劳烦陈公公将闲杂人等请出去,以防沾上娘娘煞气。皇上万金之躯,切莫留下,保重龙体。”
明长宴的目光落到云青手上握着的苍生令上,百感交集。
此刀十八岁便跟随他左右,如今成了他人手上之物。好似彰显他明少侠春风得意这么些年,一朝成了落水狗,如今连个侍卫都打不过的事实。委实叫他唏嘘不已。
酉时一刻,明长宴提着包裹,搬进了小荷台的听荷小楼。
芍药在小荷台摘了几支荷花,湿淋淋地带进了听荷小楼:“我把这荷花就插在屋子里,少侍喜欢花香,我也喜欢,比熏香好闻。”
听荷小楼许久没人住,太监奉命,提前半个时辰来将听荷小楼清扫了一遍。明长宴推门而入,退下茯苓、芍药二人,重重躺在床上,手枕脑袋,翘着二郎腿,心中走马观花地过了一遍昭和宫的事情,想道:
这王少侍可真是奇也怪哉,怎么就非要把凶手往我身上靠,八成是装疯卖傻,本少侠可还好好的在这里呢!哪儿来的鬼魂?我怎么不知道!一定有古怪。
他换了个脚翘,从胸口处摸了个白面馒头出来,一遍嚼一遍想:那落月针做得倒挺像,栽赃嫁祸得毫无破绽,若我非本人,只怕也要相信此事为明长宴所为。可惜刚才没多拿几针,亏哉、亏哉。
明长宴坐起身,把吃剩的半个馒头重新塞回胸口,思索道:无缘无故她为何害我,又对我如此念念不忘,难不成,是本少侠欠的风流债,曾负了她?
明少侠自认为他的一生风流不羁,前半生辜负的闺房少女,名媛千金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他一想别人的脸就头疼,索性不想,朝门外喊道:“茯苓姐姐,我渴了,有喝的吗?”
茯苓替他倒了一碗花茶,他喝茶如牛饮,实在浪费好茶。喝完,一抹嘴巴说问道:“嗳,茯苓姐姐,我好怕啊。”
茯苓道:“怕什么,又不是你杖毙的人,冤有头债有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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