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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里的被动承受,被收走了身上匕首的青年动作极快地拔下发簪,而后毫不犹豫地刺入了男人的肩头。
一声闷哼,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赵崇左肩吃痛,却还是没有松开青年那来不及紧抿的双唇,
紧闭的齿关被人捏着下巴叩开,青年所有的理智仿佛都在这样一个吻中尽数瓦解,愤愤地睁大凤眸,青年发了狠似的将发簪一点点推进男人的血肉。
“滴答——滴答——”
殷红的血液顺着金制的发簪滴落,随即又不经意间染红了青年那保养得当的修长手指,不知过了多久,做记号般习惯性地咬了咬对方的唇瓣,赵崇舔掉青年唇边的血珠,终于餮足地将呼吸的权利还给了对方。
“你疯了。”看着男人丧失痛觉般地带着那根发簪俯身亲吻自己,青年惊觉自己那沾了对方鲜血的右手正在微不可察地发抖。
“世人不知,陛下却早该知道本王的疯狂,”握住青年露出一截的细瘦手腕,赵崇眼都不眨地帮着对方向后一拔,“对于心爱的人,本王理应无所不用其极。”
“这簪子珍贵,陛下日后还是仔细收藏为好。”
鲜血四溅,却远不如男人口中的说辞有冲击力,呆愣一秒,青年立即嗤笑出声:“心爱的人?赵崇,你这又是在和朕讲什么笑话?”
“是不是笑话,陛下日后自能见到分晓,-”轻柔又暧昧地拭去对方唇角那夹杂了一点淡红的银丝,赵崇终于理顺了心中那干扰了自己几个月的杂乱线头,“不过情是情权是权,这朝堂之争,本王可不会因此而有半分让步。”
“朕又何须你来相让!”瞬间被男人的话拐走注意力,青年暂且忘却了之前一幕所带来的羞恼,猛地将手腕从男人的手中抽出,青年掀开被弄脏的毛毯,起身便要回到自己的寝宫。
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走在前方的青年陡然停下步伐:“殿外止步,如果皇叔不想再被刺上一下,最好还是离朕和朕的寝宫远点。”
“陛下误会了,本王只是想把这个物归原主,”掰开青年染血的手指,赵崇将那随手被遗忘在原地的簪子塞入对方手中,“禁足的日子乏味,陛下倒不如好好想想本王方才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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