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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学校没什么人，老教师不忙，和他们多说了两句。

　　北顾看这灰水泥砌的洗手池，最普通的水笼头，一共就三个龙头口，其中两个还用塑料袋缠绑住了接口，心里五味杂陈。

　　老教师顺着他的眼神看，说道：“今年没有裹好，结果把管子冻裂了，一直没修好，我们几个找东西大概缠了缠……年初好几个月没用上水。”

　　“国家……给这学校每年多少钱？”时南看着北顾难过的眼神，问道。

　　“哎呦，这可说不好……具体我也不知道，校长应该知道，大概水电全包的，剩下的补助不太多，够老师学生吃口热饭，勉强买买粉笔本子什么的，学生的课本、文具和其他书都是另捐的。”老教师摸着大胡子抬头慢吞吞地回忆。

　　“好的，谢谢。这是我们的联系方式，还是和上次一样，您一旦有什么消息，一定要打电话联系我们！如果打不通，就打我手里给你的这个，这对我们真的很重要。”时南准备好了电话号码，双手递了过去。

　　“好，放心吧！”老教师接过了卡片。

　　回去的路上，司机在前面开车，两人坐在后排。北顾双眼出神地望着窗外的草原，时南牵着他的手，都没有说话。

　　半晌，北顾转过脸，凝视着时南漂亮的眼眸，很认真地说：“南哥，等电影节回来，无论拿没拿奖，我们都多捐几个希望小学吧！”

　　“好。”时南立刻答应。

　　“……我还没说我的理由……”北顾勾勾嘴角。

　　“小北做好事，不需要什么理由。”时南也跟着微笑。

　　北顾直接歪倒在了时南身上，一反刚才沉默的模样，耍赖一般地揪着时南的胳膊晃着说：“不行不行，你得我问我！南神得问小北北怎么突然想捐希望小学了！”

　　他这个语气用的就是前一阵B站“莫问来归”太太剪的南北合集里的一句。

　　时南习惯于北顾的任何状态，好脾气地问：“那请问小北为什么突然想捐小学了？”

　　“为了那些小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