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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傅家待你不薄——”他顿了下,盯向魏天泽,“昨日的事,作何解释?”
“昨日……什么事。”
“昨日内子出城赴宴,却在去往十里峰的路上遇袭,险些丧命。”
“竟有这样的事。”魏天泽声音微抬,像是沉溺于怀念情绪的人被惊醒,脊背也顿时挺直。片刻迟疑后,他扭头对上傅煜的眼睛,“少夫人无恙吧?”
“她很好,刺客也已落网。”
“那就好。”
“主使之人叫陈三,是个跛脚的挑脚汉。”他盯着魏天泽的眼睛,隐然锋锐,“你认识吗?”
魏天泽摇头,笑道:“我认识的人,将军多半也都认识。”
这便是否认了。
但否认又有何用
傅煜看着他曾引为臂膀的朋友,不怒反笑。若说杜双溪的言辞未经证实,不足以作为确凿的证据,此刻魏天泽在提及旧事时的反应,却让他万分笃定。不管是试探、还是奉劝,该说的话,他已然说得明白,魏天泽既不肯束手坦白,后面的事,就无需顾念旧日交情了。
他退开两步,从叙旧的情绪抽离,复归威仪姿态。
“陈三的嘴巴确实很牢,我便将诸般手段用尽,他也未必会叛主。但他一个大活人,素日往来行事,却也有许多线索可查。天泽,怕是须请你去牢里住一阵了。”
公事公办的态度,声音亦不带情绪。
魏天泽抬头,面露愕然,“你怀疑是我指使?”
“不止此事。先前在京城泄露机密,在鞑靼暗杀孙猛,都须彻查。”
傅煜说罢,朝远处比个手势。
旋即便有辆简陋的马车缓缓驶来,赶车的虽是布衣打扮,却精悍魁梧。
“你终归是我的副将,用囚车,未免难看。”
傅煜没再看魏天泽,径直下了高台,召黑影近前,翻身上马。临行前,又道:“狱中诸事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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