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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动静,暂且打住,傅德清取了旁边的热茶慢慢喝,“就只睡了半日?”

“足够了。”傅煜一身墨蓝长衫,朝傅德明躬身行礼,“伯父。”

“修平回来,我就放心多了。”傅德明笑而颔首,“这一趟去了四个月,南边又不是咱们的地盘,我和老夫人都悬着心。怎样,那边都妥当了吗?”

这妥当,自然不是说平叛的事了。

叛贼早已剿灭,在傅煜劲弓射杀贼首那日,便已报往朝廷。

傅德明指的是布棋。

傅家自挑起永宁节度使的大梁后,军权紧握,对这一带的政事赋税也牢牢掌控。既有图谋天下之心,目光便须放得更远——

与齐州隔着京城相望的西平王自不必说,虽名声颇差,却有雄兵险隘,占地势之利,是个难啃的骨头。此外,京畿有重兵驻守、禁军防卫,南边则分布着数个强弱不一的势力。只是比起傅家和魏家常年备战练兵,这些地方各自为政,因无外敌环伺,安逸分裂久了,虽富庶繁华,战力却不足,这回碰着逆乱便节节溃败。

日后傅家若挥兵京城,西平王固然是劲敌,这些地方也不能不防。

这回傅煜选精兵强将南下平叛,也是借机探摸底细、安插人手,将傅家从前暗里安排的零星人手织成一张网,以确保将来举事之后,南边能安稳老实不添乱。

这屋子既是傅德清的书房,自然也有舆图。

傅煜进去挑了一张合适的出来,悬在床榻对面的墙上,而后将各州山川地形、关隘防守及人手布置等事说明白。傅德清兄弟俩有不明白,或觉得不妥的,也当即提出来商议,一道琢磨对策。

一番深谈,直至子时才罢。

傅德明先回西院,傅德清白日里睡了不少,这会儿殊无困意。

傅煜瞧他精神不错,便问跟鞑靼的事。

因战事已毕、尘埃落定,先前的对战、防守之事,过后可慢慢询问。他心里记挂最深的,是傅德清重伤的缘故。跟敌军的厮杀角逐无可避免,既提刀上场,负伤也是常有的事,不过伤成这般却是罕见,尤其是看白日里傅德清的神情,这里头似不太对劲——

“既然当时父亲并未被围困,消息本该递到三堂哥跟前,怎会出纰漏?”

傅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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