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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将这丑事公开的结果。”

怀明墨眼白微微泛红,情绪略有些激动,痛恨道:“他是怕朝臣质疑,到时查出真相。毕竟已经折损了个儿子,绝不能再毁去第二个。”

“那太子呢?成为牺牲品?”季铎瑞一拳击在案几上,小桌顿时四分五裂。

虚生耸肩冷笑道:“与权势在手相比,太子的冤枉算得了什么。他很清楚可能是哪几个儿子下的手,可是这几个儿子眼下根基不稳,威胁不到他帝位。如此对他而言,是真相重要,还是帝位重要,显而易见了。”

“好个明君,原来这就是明君的表率,实在令人大开眼界。”谦和惯的季肃善冷不防地开口嘲讽。

白昭容愁眉道:“现在怎办?你们既然知道,还不快去给他翻案。”

虚生摇头道:“不可,要保命,保季家,他就不能再东山再起。”

“可也不能让孟英桓奸计得逞。”怀明墨气氛地开口。

虚生非常困乏,强打精神才没多久,眼皮又快要紧闭,忽地他察觉体内真气有异,只是那股气像淌过干涸地的清泉,让他觉得很是舒服,精神头似乎也好了些。

怀明墨很快发现虚生有恙,忙上前关切地问:“那不舒服?”

虚生故意掩嘴打个哈欠,不愿透漏口风,浅笑道:“没事,就是有些困。”

让个内伤未愈的人陪大家熬夜,委实有些过意不去,季肃善遂道:“时候确实已经不早,有事大家明天再商议,都早些休息吧。”

虽说练武之人精神要比常人好,但熬夜总是个苦差事,所以谁也没异议,散场离开。只是怀明墨的屋是在宅子最里,需要走上几步,平常走来没觉多远,可眼下精神不济,这路走得愈发慢。

怀明墨和虚生比肩慢步,等周围人都散去,忽地抓上虚生手腕,两指准确无误地搭在虚生脉上,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老实回答我,别想像忽悠他们一样来骗我。”

谎话被戳穿,虚生并没有惊慌,轻快笑道:“我现在说不清,反正不是坏事。”

怀明墨的手扣得紧,似是用上半分万生心法的功力,听虚生对自己敷衍,气愤低骂了声,“还不跟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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