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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见。”
季德恩在前听到身后嘀嘀咕咕,忍不住放慢脚步,不满道:“你们在后面说什么悄悄话呢?”
“没什么。”怀明墨稍稍加快步子,撇下身后两人跟到辛里身旁。
在众人眼里,怀明墨是个温似润玉的世家公子,莫说做出失礼的举动,哪怕是气恼蹙眉都不会示意在人前。眼下他忽然做出任性的举动,顿令季德恩分外吃惊,直瞪眸子来回转头呆看。
虚生淡笑摇头予以回应,亦只说:“确实没事。”
季德恩神情间的顽色兀地敛起,庄肃的眼眸紧盯虚生,少见认真的模样,“妙僧之妙,是在才学还是身份?我不想知道,我只认我那个妙僧为朋友。”微有顿挫,他略有伤感道:“怀明墨心子清如明镜,以诚交人,还望留情。”
会被察觉是意料中的事,虚生面色平静,似懂非懂地淡笑看季德恩,净得似天落的雪子,让人实在无法与阴诡联想到一起。季德恩无声盯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顿觉自己是不是有所误解,后一刻又觉眼前人不可测。
无言互视许久,季德恩想再说些什么,远处传来虚慈声响,“入屋吧。”
第30章 第30章
进屋时,虚慈关怀地用目光寻问。虚生只以浅笑回应,面对屋里另两人的灼灼目光,他亦是磊落无别色。屋里人除师兄,便是客,烧水沏茶事自然是落到自己身上,虚生坐在离客偏远的炭炉旁,看似漫不经心的顾着炉上水壶。
焦急前来的是怀明墨,入屋后最心不在焉的亦是他,好像全然忘记来的目的,一门心思全在观察虚生身上。
虚生面色静如平常,暗里不禁咋舌,做诸多障目手段,偏遇到个执着的,王八吃秤砣,铁了心逼自己认是香盗的主,实在难对付。
虚慈拎起水壶,给在坐几人个倒杯凉茶,笑道:“不知几位施主找贫僧何事?”
辛里余光扫过虚生,慢条斯理道:“我们在来少林的路上,路过滨州附近的渡口时,听闻数月前曾出现过具腐烂见白骨的男尸。依据我们推测,此人是中悲乐极中的乐毒而亡。”刹那的停顿,辛里仔细观察虚生面上神情,那般沉静让他失望至极,却半丝不露情绪,缓缓道:“听闻虚慈大师出家前曾是毒王弟子,所以特来请教,不知大师您对此毒可有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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