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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生磨墨地手有霎时的停顿,打断沉香的话,道:“他的事,有我亲自处理。”
沉香原是试探,闻得虚生这般坚决,愚忠如她,不会再提异议,“楼主,怀公子若常住寺里,对您恐会不利。”
“消息传出,在外调查的季博儒必会应顾不暇,到时便会寻怀明墨和季德恩相助。你还怕他会赖在寺里不走吗?”虚生将紫檀杆狼毫在水中清润,蘸墨三分,手腕似在半空游龙画凤。
“竺姑娘担心楼主,想来少林助您。”沉香犹豫开口,她本不打算说,又想答应人的事,总不好食言。
虚生停手甚是不满地把刚写过字的浣花笺揉成团,随手扔到桌旁,“她来添乱吗?叫她在汉宫春给我好好待着。”
“是。”沉香对虚生情深,是出于恩情,从自己识世起便在虚生身边,对她而言,虚生如兄如父。男女的恋慕□□,沉香并不懂,所以她理解不了竺苓。
“沈梦君一事查得如何?”
“她确实是合欢斋的人,多情公子刚回永乐城便派人去找过她,后来因为办事不理好像被罚了。”沉香无声半晌道:“似乎玄机阁也在查沈梦君身份。”
虚生的目光停在已写完的纸上,眸子有斯须的微睁,眼睑下满是骇然讶异,转眼捏乱扔到一旁,“必要时候,你派人稍做阻挠,放点风声给多情公子便可。无用之人,他自会做弃子处置。”
沉香嘴角划出极好看的弧线,恰又像弯刀冰寒,“她自诩美貌才气,故意亲近怀公子,结果反被怀疑,真是自作死。”
“她不过是想摆脱合欢斋控制的女子,可是合欢斋是怎样的地方,岂是她想走就能走。”
沉香将腰间的匕首放到紫檀桌上,连同刃柄不足半尺,刃柄和刃鞘镶红宝石,刃身有龙鳞纹,刃口冒着寒光削铁如泥。她爱不释手地摸着匕首,笑道:“这是定西王让人送来的谢礼,说是谢楼主的伤药。”
虚生稍抬眼一瞧,忍不住挑眉道:“渠麟?这小老儿哪里是送谢礼,恐怕别有深意,你让人把我收着的去年那瓮寒梅酿给他送去。”
沉香难得轻笑,声似山泉清甜,莺鸟清丽,“这王爷哪回讨酒喝不是寻个理由送大礼来换。”
屋里一时静默无声,虚生闷头执笔狂草飞舞,犹不如意,不多时青砖地面已有三五团纸。沉香无声在边上收拾,稍有好奇虚生在写什么,偷瞟眼见其入神在笔上,偷偷打开一瞧,竟是四大皆空几字。待要打开刚虚生瞧得有异样的那张,忽闻头顶传来收笔声,沉香仿佛鬼使神差般把这张藏进袖里,赶忙站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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