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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候渐寒,出行的游者不似春暖夏燥时多,馆子里有些清冷,大家坐的也分开些。外加辛里特意选了个偏僻的角落,周围人便更稀少了,因而说话不必太小心被人听到。
“香盗最近销声匿迹不会是遇害了吧?”季德恩不清楚怀明墨调查到的事,所以顺情理猜测。
“且不论香盗有没遇害,起码能肯定一件事,他与人的合作并不顺利。”怀明墨温言回答,眸中覆上层腊月冰霜,呼出的冷气逼人寒颤,“过河拆桥的小人,真以为藏在背后,就没人查的出他么。”
旁人听来只觉怀明墨是因谣言一事厌恶,唯辛里稍知内情,轻用手肘碰了碰怀明墨手臂,“躲得再深总有破绽可查,也会有藏不住的那天。”
“官府的人来这做什么?”郑丰年皱眉想细听官兵的问题,奈何馆子里低语声不断,“我去那打探下。”
怀明墨微颔首,站在原地,没凑上去同听的意思。他虽是季贵妃外甥,为人低调性子淡漠,不似贵家公子喜欢和官府打交道,某些程度来说,他甚至对官府朝廷是有些抵触的。
馆子里的掌柜及小二见官兵出现并不意外,连常客近来也是司空见惯,大家并没因官府人到来慌张,仍旧事自顾自地吃喝。官兵在掌柜那只是照例询问下,见郑丰年打探起初微有疑惑,但见郑丰年穿着打扮定是贵门豪族的人,倒没凶神对待,很是客气的攀谈两句,走时郑丰年不忘塞了半贯茶水钱答谢。
“怎样?这几个士兵来干嘛?”季德恩性子略急躁,不等郑丰年落座已急促道:“是不是发现香盗尸首了?”
“确实发现尸首,但不是香盗的。”郑丰年特意压低声音道:“少爷,有听过悲乐极吗?”
“相传没有解药的剧毒?”
“不错。”像是听到很可怕的事情,郑丰年喉结微动,道:“一个多月前,附近深林中有猎户发现具尸体,浑身腐烂可见白骨。经滨州的衙门仵作验尸,发现是位男性,大约是在立秋后死的,死状来看死前应该很痛苦。而其男性不远处还有十多具身着夜行衣的尸体,死因是喉间被利箭穿透,一箭致命。看情形是江湖厮杀,但毕竟人数不少,现在滨州知府为此头疼不已,所以常来询问情况。”
“悲乐极是什么?”叶元手拿鸡腿,满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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