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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有点发黑,寤生闭上眼:“有点儿。”
“那就睡一会儿吧。”胤禛吻了吻她的额头。
“你别走……”寤生努力想睁开眼再看看他,却发现眼帘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撑不开。
“我不走,我就这样抱着你。”
寤生听到这话,唇角勾起一抹柔和淡然的笑意,满足又安心地睡了过去……
胤禛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这才小心地将手伸进枕头下,摸到她方才慌乱中偷偷塞入的绢子拿了出来。待将绢子拿到眼前,只是一眼,就令他全身凉透,脑中“嗡”地一声,顿时一片空白。
石青色的绢子上沾染了一团绛紫,还有淡淡的血腥气。
手指颤抖地将绢子紧紧攥住,他闭眼深吸了口气,转头低声唤侍立在珠帘外的丫鬟进来:“快去传太医来。”然后复又将绢子塞进枕头下,将熟睡的寤生平放在榻上,为她盖好被子。
太医来请了脉,仍是说气血严重亏损,导致血不归经。胤禛看了一眼太医开得方子,发现比往常的药量大些,心里便是一沉;又说到她最近有咳嗽之症,太医又多开了两味不相冲突的清肺的药。
之后的两年,寤生的身体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可以在园子里散一会儿步;坏的时候只能卧病在床。
胤禛除了比从前更加勤勉辛苦的处理朝政,偶尔闲暇就过“茹古涵今”来看她。幸好离得很近,路途中并不费时。
十一年二月弘历被封为宝亲王,弘昼被封为和亲王。一个多月后,齐妃李氏病故。当时寤生正缠绵病榻,听到这个消息愣怔了半晌——她实在记不清历史上的李氏究竟是哪一年去世的,但似乎并没有这么早,难道历史在这里有了一丁点儿的改变么?
也不知是否是被这件事触动,寤生想到了婉媞身上——历史上雍正的女儿都是早夭的命运,也没有婉媞这个女儿,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当年济藏方丈不是说过只要将婉媞充当男儿教养就能化险为夷永保平安么?”胤禛摸着她的发柔声劝道,“所以别胡思乱想。”
“可是小媞一天天大了,都快十七岁了,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不过是她这两年死活不肯的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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