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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吻过我,即使是当初跟他那样的时候……为什么你也不再看我,目光都不愿意在我身上多停留一下……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爱你们谁更多一点……我只想让你们多看看我而已……我不想总是一个人……可是,为什么你们都不理我……”
年枕月兀自低语,望向寤生的双眼水光迷离。最后默默偎在寤生肩头,闭上了眼,声音极低极低地道:“不要不理我……”
……
寤生醒来的时候发现怀里的人还在熟睡,沉静的睡颜令她看起来就像是小女孩儿一样乖巧。寤生无奈地轻叹了一声:她实在是不明白小时候看起来那么可爱水灵的小女孩怎么现在就发展成了这么刁蛮高傲的一个人。
寤生小心地移开放在自己腰上的胳膊,轻轻地坐起倚在榻上,为仍在沉睡的人掖紧了被角。见时辰还早,摸到临睡前扔在榻里的一本书,随手翻开看了起来。
“主子,”一会儿过去,小竹又轻手轻脚地进来,低声道,“钮祜禄格格和耿格格来请安了。”
寤生放下书,看了看搂着自己睡得正香的人:这个样子让她如何见别人呢?她揉了揉额角,只好对小竹低声道:“去告诉她们,就说我还在歇午觉,让她们明儿再来吧。”
“是。”小竹应了一声,悄悄退了出去。寤生便又拿起书看起来,却没有发现身边正在熟睡的人唇角浮起的一抹淡淡的笑容。
寤生看了一会儿书,又不自觉地打起了呵欠。无聊地将书丢开,再次滑进了被子里。听着耳畔有节奏的平缓呼吸声,仿佛能够传染一样,令她又一次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一转眼,寒冬已至,北京城里迎来了这一年的第一场大雪。胤禛跟随康熙去了塞外,寤生便觉得日子过得似乎慢了许多。
胤禛离开的这一个月里年枕月几乎每天都会到她这里来,常常在这里用膳,有时候晚上还会夜宿。
只是大概因为她怀孕的原因,夜里总睡不安稳,常被噩梦惊醒。一醒来就浑身颤抖地抱着寤生。看她这种样子,寤生又不再忍心赶她回去。连她半夜或者口渴喝水、或者起夜如厕、或者辗转反侧等等习惯都一并忍了。只是熟睡之中被吵醒的滋味,实在算不上好受。
直到最后,寤生终于被她折腾得着了凉,牵动了体内蛰伏已久的体寒之症,病倒在床。这才把满屋子的人吓坏了,焦急万分地去传太医诊治。那拉氏得了消息,忙过来看她,才发现她发着热,病的不轻。当下就将年枕月责怪了一番,严令她回院子去再不可过来。所幸的是,两天后,寤生发热终是褪了些,只是仍不见大好。
胤禛随行塞外回来刚到了自家府邸的大门口,就听苏培盛战战兢兢说起了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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