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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人祸,还是自己造成的,该怨谁?

  林生被带回家的时候,亲戚边哭边骂爸爸,说他糊涂,就这样丢下母子二人走了。

  妈妈躺在床上,发现他回来后,猛地将他抱在怀里,喉咙已经沙哑,浑身剧烈颤动,哭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晕了过去。

  林生这才害怕,今后只有他和妈妈两个人了吗?

  可是亲戚们都说错了,爸爸丢下他们母子二人走之余,还留了东西的,留下了一笔高额的债务。

  爸爸在世时曾向银行借了大额的贷款,如果投资人没有出事,爸爸也还在,公司正常运作是没有任何经济问题的,可是没有如果。

  公司、房产、妈妈的珠宝首饰、家里的车全部都被拿去抵押,可还是剩下一笔不小的款项。老一辈的亲人已经过世没有人能帮衬,亲戚装聋,舅舅个人能力有限,除了慰问什么也帮不上,还被舅妈命令不许再多和他们母子来往。

  几乎是一夜之间,林生从一个富家小少爷,变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可怜虫。

  他和妈妈搬到一处小一点的公寓,妈妈不再是令人羡慕的阔太太,甚至得亲自早出晚归地工作,才能勉强维持林生的学业,债务更像是一座大山压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最后压得女人的心脏病复发,也跟着爸爸去了。

  法院把舅舅判做林生的监护人,就这样,林生一纸房契,住进了蔡家。

  ……

  纪曜礼站在拍摄区外,目不转睛地看着新夏颤巍巍地走向灵堂,旁边是倚在新父身上痛哭的新母,一时间灵堂内哭声不断,新夏仿佛听不见般,把手伸向了遗体上的白布。

  看到脸色惨白的新漪,歪头躺在硬板上,新夏再也承受不住,跌坐到地上,眼眶红得欲滴血。

  这时,纪曜礼身边走来了一人,同他并肩看着拍摄区内的一切,又回头看了眼纪曜礼因高度紧张而握紧的拳头,轻声道:

  “您在想什么?”

  纪曜礼的喉结动了动,“忽然间想明白林生喝醉那夜,为什么一直拉着我,求我不要酒驾了。我当时忘了,他爸爸就是酒驾走的。”

  半年前,纪曜礼曾派人调查过林生,差不多知道了林裕康改名林生前后的所有事情。

  安谦心头一叹,问:“既然您这么心疼,为什么当初还执意要林先生接这部戏,本子都是您事先看过,可以避免这些情况发生的。”

  纪曜礼默了一阵,“当时你侧面从他亲戚口中了解他的时候,他们都是怎么评价他的,还记得吗?”

  安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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