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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满是疑惑,“我说你跟郝仁上辈子有什么仇什么怨?一辈子不够了结还要延续到这辈子?他是我哥!我哥!你们这样彼此看不顺眼,以后这一辈子这么长,我夹在中间,想要我怎样?”
他满耳朵只听见一句话:以后这一辈子这么长……以后这一辈子这么长……
无意中说出来的话往往是潜意识最直接的表达。
他的笑意便直达眼底。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眼神微乱,又觉得他此刻的表情无比猥琐,最后恨恨地道,“我觉得你们上辈子肯定是怨偶,不知道是你负了他还是他负了你!我明天反正走了,你们俩自己相爱相杀,好好过你们的日子吧!”
他掩下笑意,只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没买回程票,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就回来了。”
是不是,什么时候想他了,就回来了?他没有问。
第二天,涂恒沙简单收拾了行李,背着背包出发了。
她说,不需要人来送她,于是来送她的人只有郝仁。
她进站后回望入口,仍然只有郝仁在向她挥手,她笑了笑,也挥挥手,有失落吗?她不知道……
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单独出行过,可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居然有一种了无牵挂的释放感。没有设备,没有任务,没有目的。
她靠在车窗上睡觉,迷迷糊糊的时候惊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给妈妈打个电话,看她吃饭了没有,可去寻手机的过程中,猛然想起,哦,不用了,再也不用了……
她看着窗外的风景飞快掠过,眼眶渐湿。
心里某根弦啪的断了。
你看,连最重要的羁绊也没有了,再没有人需要她时时揪着心担忧,没有人需要她保护,所谓的回归也变得没那么重要,是不是随意在哪个站下车,随意在某个角落安家于她都是一样了呢?
她眼前浮现一张脸,或温柔,或生气。
揉了揉眼睛,将那张脸给揉散了。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就像这次旅行,走一站是一站。
她的行程里并没有热门旅游景点,她记得曾经跟拍一个明星做慈善,去过一个偏远山区,那儿风景如画,有山有水,以她摄影师的眼光来看,极具原生态的美。那儿还有一所希望小学和朴实的村民,他们离开的时候,一直送他们出山,还有小朋友不舍地问他们,什么时候再来。
现在,那些孩子都长大了吧?
她打算第一站便去看看那些山水,那些乡亲和孩子。
终点站是省会城市,而后还要坐很久的大巴车才能转到县城,从县城到村子里得坐当地的农用车,之后还要走一段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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