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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绳已经不见了。

  她送他手绳的时候,他很惊喜,原本左手戴表的他把手表换到了右腕,左腕戴上她的手绳。

  她看着都觉得别扭,问他为什么不把手绳戴右手,他那会儿说,因为右手经常做事,怕手绳磨损了。

  她当时心里还震了一下,怕手绳磨损就不怕手表磨损吗?手绳才几个钱?他的手表七位数买的……

  后来,他便一直戴着那根手绳,洗漱的时候取下,洗好又戴上。

  忽然间,觉得一切都没了意思,她便随他闹腾,也不再挣扎了。

  他也就不闹了,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去洗澡,等我。”起身时又还捏了把她的脸,叹息,“你说,我都这么努力了,我们怎么还没有孩子?”

  黑暗中,她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第一次,想擦去脸上他留下的印记。

  孩子?

  她将手平放在腹部,得庆幸没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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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粟家的新闻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直是热点,下去了又上来,时不时便出现在热搜,而且每况愈下,似乎已经到了难以维持的地步。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三个月,转眼春天都要过去,忙忙碌碌中,人们已换上了夏衣。

  涂恒沙是在去年的这个时候离开银灿的,不知不觉,一年过去。

  她收到一份来自千万里之外的礼物——一个手工娃娃,是个黑头发的中国女孩,穿着牛仔裤和白T,刘海乱糟糟的,还背着个摄像机,是她在南县与他重逢时的样子。

  随礼物而来的是一张卡片,上写:一年前从天而降的天使女孩,一周年快乐。

  他的手写字,遒劲漂亮。

  这个礼物来得早了些,其实还没到他们在南县相遇那日,还差好几天,但这么大老远的国际件,寄的还是这么个娃娃,能完好无损地没断胳膊折腿到她手上已是不易,哪里还能算准时间?

  不过,哪里是一周年呢?他们明明已经认识二十一年了……

  这话她没说给他听,反而把粟家的消息截给了他,他在国外,其实应该知道的吧?

  他当然知道,发消息要她不用操心。

  大厦将倾,盛极而衰,既然避免不了,那就平常心对待。

  但他也知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粟家这么多人里,真正能平常心的只有他和粟融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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