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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有了反应,回搂着他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嘀咕了一句什么。

“什么?”他没听清,追问一句,她却没回应,再一看,还真的睡着了?

他微微一笑,凝视她良久才熄灯。

第二天他醒得很早,光线很暗,周遭安静得能听见外面飘雪的簌簌声,这一场雪,到底是下了一夜?还是清早又开始下?

被子里前所未有的热乎,怀里多了温香软玉的一团,一时都有些迷惘,是在梦里?

不是。

只是温暖得让他难以置信。

一点一点地亲着她的额头、鼻尖,间或触碰她的唇,轻如片羽擦过,舍不得将她吵醒。

可他却再也难以睡着,清晨的男人,尤其是初尝滋味的男人,有着野兽出洞般的勇猛和凶狠。

他想起床去冲个澡,刚一动,温软的身体便贴了过来,四肢缠绕上他,还呓出一声似娇似泣的低哼。

他去不了了,苦笑着躺回去,苦,也是甜的,像他常常给她买的巧克力太妃糖。

是煎熬,更是幸福。

而她却睡得着实舒服,连闹钟响都没将她闹醒,他看着时间,实在无法再耽搁下去了,手指梳着她的头发,轻轻叫她。

她倒是哼了哼,只不过又往他怀里钻去了。

无奈,只好用行动来唤醒……

涂恒沙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见一只大老虎张着血盆大口要将她吃掉,她吓得拼命跑,最终却还是被老虎压住,重得她喘不过气来,眼看要落入虎口了,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将老虎推开,还顺手一巴掌拍在老虎身上……

“啪”的一声,可真响啊……

粟老师被她抽懵了,脱离虎口的涂恒沙也在这一瞬醒来,眼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大老虎变成了粟老师,惊诧不已,指着粟老师,“老……老虎……”

粟老师脸上印着一只红红的手掌印,无声地看着她。

涂恒沙除了“你是老虎还是粟老师”这个“你是谁”的问题比较迷糊以外,还有些懵的是:我在哪?我干了什么?

脑袋片刻的死机后,身体比较诚实,诚实地提醒她何处疼痛,她瞬间醒悟过来。

作为一个“行动的矮子”、“临阵脱逃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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