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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几乎所有的舆论都倒向了死者亦即刘红父亲那边,一帮子的人在每一条新闻下面复制回复:婆婆的话还可以不信,自己亲大哥都这么说,还有什么不信的吗?
更多的回复,是铺天盖地的谩骂,说就知道现在的新闻不可信,过几天就会有翻转,但没想到,现在就连晨江都不可信!指名道姓骂郝仁和涂恒沙玷辱了晨江的名声,要求处理这样的无良记者,还说,就是这样的无良记者操纵舆论,破坏了整个媒体环境,更有甚至,骂郝仁和涂恒沙是鸡者,诅咒郝仁死全家,诅咒涂恒沙被先奸后杀……
这样的回复不是以百千计,而是以万和十万计。
中午,网上阅读量最高那条新闻评论破二十万。
句句讨伐,声声辱骂,涂恒沙握着鼠标的手在颤抖。
这样的舆论狂潮,作为媒体人她不是没见过,早就感叹过舆论已如洪水猛兽,足以毁掉一个人,可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深陷其中,熟悉过程,甚至熟悉的辱骂和诅咒。
郝仁就在她身边,她的一举一动,她惨白的脸,她发抖的手,他都看在眼里。
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面前。
她左手接了,却没有喝,眼睛还盯着电脑显示器。
郝仁干脆把她的右手从鼠标上扯开,强行把她的手摆成握着水杯的姿势,“闹心就别看了!有什么可看的?也不用害怕,天塌下来还有我在前面顶着,主笔是我,担责任的人也是我,你不必害怕,至于无知脑残言论,无视就是行了。”
水杯倒是温暖的,可她握着水杯的手仍然在抖。
人就是这么奇怪,明知有的东西不应该去看,看了只会徒增烦恼,可偏偏就是忍不住,手贱地不断一次又一次刷新,一遍又一遍阅读那些层出不穷的谩骂,但后来,她自己都快要相信,是不是真的是她和郝仁采访不力,没有深度调查,做出了错误的报道。
她下意识往粟融归桌位上瞟,可他今天不在,跟陈琦出去做一个人物专访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看他的位了,明知他不在,可还是忍不住会去看,不知道他要什么时候才回,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偏偏的,这一眼却还被粟融星捕捉到了。
粟融星的心情畅快大半天了,不管这事儿的真相是什么,谁是谁非,谁的报道是真,对她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涂恒沙吃憋。
眼看涂恒沙瞟过来,她喝了口水,慢悠悠地开口,“有什么可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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