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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聊天了。
然而,过了一会儿又有消息在震,她拿过来一看:怎么不说话了?
她无奈地回过去:天被你聊死了!
等了一会儿,他发来一句:小骨头,早点睡,别闹了,明天见,傻姑娘!
她就是个傻姑娘呗!看见一句小骨头也能心花怒放什么鬼?她抓住机会回了句:明天见,棒棒糖!
这可是他自己说他是狗狗的!总算报了一回仇了!
三天没上班,回到报社发现郝仁那篇关于刘红杀人案的报道正热,但却没有关于刘红女儿的采访内容。
“小姑娘可能需要做心理疏导,不太愿意见陌生人。”郝仁道。
涂恒沙想起那个满身是伤的小女孩,心内难受,“我们能做的还是太少了。”
“我想做个关于家暴的专题报道,我很疑惑,是什么让女人在婚姻中能一忍再忍,你也是女人,你能解答吗?”郝仁问。
她摇摇头,“在我看来,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我也不明白,人的容忍度能高到哪种程度,我是忍不了的。”
“所以,我今天下午想先去妇联了解一下情况,你去吗?”
“去啊!”涂恒沙马上道,“上午有安排吗?”
“有!正准备出发呢,带着设备走吧。”
涂恒沙领了设备,正和郝仁往外走,陈琦进来了,换了新包,很引人注目,当下还有报社小姑娘上前来欣赏,啧啧表示赞叹,“我也要努力赚钱!买包包!”
涂恒沙想起陈琦借给她穿的裤子,价格也是不菲,像陈琦这样消费,按他们的工资,是再如何努力也达不到的标准。
郝仁瞄了眼她的眼神,“喜欢就让粟老师买呗!这都是他的人了,还不让他出点血?”
涂恒沙当即反驳,“什么是他的人?我可还不是他的人!清白着呢!”说完便大步往电梯走去。
郝仁喷笑,“我的意识是,你都以孙媳妇的身份出现在他奶奶后事上了,不就是他的人了吗?你想到哪儿去了?”
涂恒沙脸刷地通红,“我哪也没想!”
两人站在电梯门口边等边聊,郝仁又道,“记得让粟老师给你买,别便宜他了!”
“我傻啊!他的钱就是我的钱!坑他不就是坑我自己吗?”她立马驳了回去,只是,天杀的电梯,这时候又开门了,他们口中的粟老师似笑非笑地走出来。
涂恒沙拍拍脑门,她跟电梯八字不合吗?下回再也不在电梯附近聊天了!
“出去?”粟老师把她的手拿下来,目光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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