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189(1 / 2)

加入书签

何摔跤也不会摔成这般模样。

钱嫂擦了擦眼角,“其实我也不知道。前几天家具店送来一批新家具,粟先生把房间里里外外都重新换了,许奶奶还剪了窗花儿,我问她,是不是粟先生要结婚了,她喜气洋洋地说是,还问我,在这个中式的房间里求婚会不会太土,年轻人是不是喜欢洋玩意儿。后来,来了位富家太太,听奶奶和她对话好像是粟先生的亲生母亲,把奶奶带走了,再后来,就听说奶奶摔了,在医院。”

“可是,为什么要出院呢?”

钱嫂叹了口气,“老人家对于自己的大限都有感觉的,我们老家的老话也说,老人家最怕摔,摔一次差一次,医生也说这回挺严重,说什么休克性失血,时间太长,器官都衰竭了,奶奶自己想要回来,大概是不想在医院里走……”

涂恒沙鼻子一酸,忍不住又掉了泪。

钱嫂也哭,指着院子里挂着的一排吊柿子,“前些天和我一起买了一整担儿柿子,一个个削了皮挂起来的,说是自己吊的比外面买的干净,做给你和粟先生吃,算着时间,明儿就该结霜了……”钱嫂说着呜咽起来。

涂恒沙看着院子里一串串小灯笼似的吊柿子,门帘似的挂了一排,灯光下金晃晃的,来时匆忙竟然没看到。

脚下的棒棒糖呜呜两声,钱嫂摸着棒棒糖的毛更是难过,“没出事儿的时候棒棒糖成天跳着蹦着去咬柿子,我和奶奶天天赶,今儿连棒棒糖都乖了,恁是老老实实地趴在这,一点儿不闹,也不去和柿子玩了……”

涂恒沙再没忍住,捂住嘴哭起来。

夜风吹过,吊柿子晃晃悠悠,愈加显得这院子空荡。

“越越他们,是什么时候搬走的?”涂恒沙这时才想起樊越搬家这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那会儿整天在医院守着,今儿回来,人就不见了,搬得真快,你问粟先生,粟先生肯定知道的。”钱嫂感叹,“前些日子,院子里还热闹着呢……”

夜深了,秋凉侵袭,涂恒沙蹲下,把棒棒糖抱进怀里,棒棒糖拱了拱,也往她怀抱深处钻。

彼此取暖。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