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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
马车很快开始行驶,听着外面清脆的马蹄声和车辙声,白秀英大着胆子低声问:“那就是太监?”
沐萦之眨眨眼睛,点了点头。
白秀英凑得更近了,“他们真没那个吗?”
这……
没等沐萦之回答,白秀英又自言自语起来,“说话声音真怪,尖声尖气的。那脸上一点白白净净的,一点胡须都没有,这不男不女的真是可怜!”
沐萦之低声道:“母亲,一会儿见到太后,您可别什么事都跟那事联系起来。”
白秀英愣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被媳妇这么一说,她的老脸有点臊得慌。
讪讪道:“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你和阿泽丢人的。”
“那可难说。”白玲和白珍一起哈哈笑起来。
“才读了几天书就赶笑话老娘了!看我不撕了你们的嘴!”
看着白家母女的笑骂吵闹,沐萦之亦笑了起来。
这十日白泽不在家,沐萦之心里有点空落落的,但几件大事都办成了。
其一就是白玲和白珍念书的事。
沐萦之原担心白玲白珍贪玩不肯好好念书,只是白玲白珍虽爱顶嘴又贪吃,但也是吃过不少苦头的。
拿白秀英的话说,从前这两个丫头都是天不亮就起来帮她剁馅儿、发面,干起活儿来非常利索。
因此念书识字这样的事,对白玲白珍来说实在算不得苦。
尤其冯亦倩教得好,讲解《论语》时深入浅出,还会比着白玲和白珍从前在乡下生活的实例来说,听起来一点也不枯燥。
每日两个时辰学完过后,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还会跑到思慕斋这边来找沐萦之继续学。
下午的女红也是如此。
她们俩从前在裁缝店做过学徒,手艺的确不咋地,到底打了些基础,学起来兴致也大,经过府中的妈妈和绣娘指点过后,做出来的东西亦是像模像样。
其二就是霍连山的事。
正如府医所言,霍连山底子好,那点军棍只是皮外伤不打紧,养了几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沐萦之给白泽写了一封信,将家里这两桩事简单说了一下。
只是,信让家丁送去两日了,也没有回音。
没多时,马车便到了宫城的角门外。
照例有步撵来接,白秀英和沐萦之乘撵,白玲和白珍跟在后面,片刻就到了坤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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