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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苏蔚出院,去到安乐死机构,那几天,我还在瑞士。”她答。
言外之意,她知道他有去找过她。
“那为什么……”
“不肯见你?”她替他说完,又自嘲地笑,“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事,该是我一个人去做的,我就不想带上任何其他人。”
“其他人……”宋君临重复着她的话,细细咀嚼,又看了她,“我也是其他人?”
谢灵境沉默了。她其实明白,还在瑞士的时候,除了苏蔚和艾玛,他宋君临,应该是与她关系最为亲密的人了。只是如今,时过境迁……
“对不起,”她最终还是抬了眼,望着他平静地道着歉,“你就当,那年是玩了一场吧。”
她说着,朝门边走了过去,她不想再与他一起,呆在这个空间里了,一秒钟也不想。她只迫切地,想要逃离。
然而就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宋君临握住了她的胳膊还是一如既往的纤细:“玩了一场?”他的眉梢以谢灵境似曾相识的弧度挑起。
这样渣的一句话,从她口中说出,宋君临竟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她就曾这样,头也不回地一走了之,不是吗?
他只是觉得有些好笑,一向被称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他自己,也有这么报应不爽的一天。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天道好轮回。
谢灵境垂眼看了被他握着的右手胳膊,轻不可闻地叹息,转了身,面对了他:“你不喜欢这个说法?那么,”她微微笑,“就把我当成是你人生旅途中的一个过客吧,我已经下车了。”她说着,轻轻拿下了他的手,再度转身欲走。
“那为什么还要生下墨非?”
在手刚搭上门把手的时候,谢灵境听见身后,宋君临如是问道。
病入膏肓
发现自己怀孕, 已经是两个月后,谢灵境刚回到纽约。
她经期常往后推, 尤其是在那两个月里, 她陪着苏蔚, 度过了后者人生中的最后一段时光。
她一个人送苏蔚送去火化,按照她生前的遗愿, 将她的骨灰,洒在了夏天的阿尔卑斯山林间。
与此同时, 她还同律师一起,办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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