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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剥了起来。
“这是?”
山里的树木花草她也算认识差不多了,筐子里的是鼠尾叶,有消炎止痛的作用,但其疗效远不如别的药草,只是据说还能用作染料。
但姜宁并未见过如何染布,更不知如何处理筐子里的鼠尾叶,“这个要怎么弄?”
陆景深抬头,“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呢!”
姜宁脸颊微烫,她素日留给他的印象是那般无所不能吗,还是齐氏在他面前夸得太多?
“先洗干净晾干吧!”
冯子都搬了个板凳,坐在陆景深对面,“景深,你居然会这个?什么时候学的?”
陆景深头也不抬,“你忘了,你曾经借给我一本书,那里面就有记载,我只不过比你多了个心眼,很容易就记住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书中自有黄金屋这句话,古人诚不欺我啊!”说完,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你说我没心眼!”
“你有吗?”
“我……”冯子都哑口无言,在陆景深面前,他确实后知后觉。
“对于你不存在的东西,何必计较别人有没有呢!”
陆景深在三人里面,嘴巴最是利索,关键他每次都有理有据,说的对方毫无反驳之地,冯子都最是佩服他这一点。
陆景深低头,加快左手转动的速度,再两股合成一股,他速度很快,一股丝线合完,完全没有断过。
冯子都接过来,惊讶的朝着陆景深比了比大拇指,“原以为这缫丝只能女子来做,没想到,陆景深,你才是深藏不露啊!”
“这东西是讲究技巧的,只要转的够快,用力均匀,就不容易断。”
冯子都接过来,按照陆景深说的,转了两圈,只是他用力不均,又是第一次做,难免手忙脚乱,一只蚕茧断了七八回。
姜宁这回煮的茧子较之以往,韧性很足,不易折断。一边的册子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陆景深拿过来,翻了几页。
“有什么好办法吗?”
姜宁洗完那筐鼠尾叶,和用来做香料的伤力草一起晾晒在架子上。
“恩,你煮的时间太短了!而且,我觉得不妨试试在热水里抽丝。”
姜宁拿起桌子上的一卷丝线,捻了捻,果然粗细一致,韧劲十足。
“你怎么做到的?”
陆景深微笑,“这东西虽说熟能生巧,但掌握了窍门,并不麻烦。”
说着,给姜宁演示了一遍。
冯子都笨手笨脚的,被陆景深赶去跟大黄二黄玩了。
缫丝的架子旁,只有姜宁和陆景深两个人。
一个教,一个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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