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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影的事,又不好发作,只得作罢。
……
推着一个小行李箱,因为是夏天,行装简便,轻得很。冬稚的小箱子是在一家小店里新买的,不是什么牌子,只花了小几十块。
没推几下,陈就接手过去,一人拉两个小箱子。
萧静然去参加婚礼了,陈文席惯常不在家,陈就一个人在家没人管。借口跟朋友去乡下玩一阵,陈就打电话跟陈文席吱会了一声,他爸向来管他不严,立刻得了许可。
车票和他们入住的酒店都是陈就订的,冬稚要和他分摊,陈就不肯让她出钱,两个人拧了半天,他态度坚持,还告诉她“这不是我爸妈的钱,是我比赛自己赢的奖金。”
僵持之下,冬稚勉强退让。
陈就订的是一个双人间。
要在这里待七天,房间直接连订了七天。
第一场比赛,陈就比冬稚还上心,怕冬稚在房间里练琴吵到其他住户会被投诉,提前做好攻略,带她去了酒店附近一个环境不错人也不多的广场。
冬稚拉琴,他就坐在不远的地方看。一待就是两小时。
等冬稚过了第一场,陈就不知什么时候,找了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的一家琴行,按小时租人家的教室,方便冬稚练习。
被拉到琴行去,得知他租了地方,冬稚有点懵。
“干嘛要浪费钱?”
“在广场上偶尔有人经过,人家会停下来打量,我怕你不自在。”他说。
冬稚失笑“有什么不自在的,演奏就是要站在人前表演啊……”
“教室里没有风,安静,多好。”
陈就不让她拒绝,再者,钱提前付了,也没得反悔。
前两场比赛都在白天,除了比赛和练习的时候,冬稚和陈就晚上会去逛街。这个城市和澜城差不多大,可能稍微大一点点,饮食口味也相似,但那细微之中的不同,对他们两个外地人来说便也算有趣。
逛完街,吃饱以后就回房间,这几天晚上都是各睡一张床,但睡前会凑在一起看电影,说说话。
日子有几分惬意。
也是放松过了头,最后一场比赛前一晚,冬稚窝在浴室的大浴缸里,趴着边沿,不知不觉眯瞪了一会儿,好在没有睡过去,热得发昏,意识到不对,连忙撑着起来穿衣服。
冬稚围上白色浴巾,扶着墙壁朝挂衣服的铁架走,脚下**的。脸颊热红了,呼吸重得发闷。
到底还是泡太久了,刚摸到衣物一角,一个眼花,头撞到门上,“咚”的一声,声音响亮。
陈就在床上看书,一听赶忙去敲浴室的门。
“冬稚?”
拧了两下门把,里面反锁着,打不开。
“冬稚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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