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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意起来。一瞬间,着了魔般,就想听她说一声“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家过春节了,昨儿坐车凌晨才到,今天一整天除了被家人叫起来吃饭,一直昏睡到傍晚。明天还得早起去吃酒席,哎。

更新晚了见谅。

  ☆、炎炎炎

  冬稚拿他没办法,从脖领到腰身随意打量一番,点头说他真身确实好看,他才消停。

  很快吃完剩下的几口饭,冬稚用塑料盖菜罩将剩菜盖住,进厨房洗自己的碗筷,陈就跟在她身后,真真闲得没谁了。

  “你往后去一点。”拧开龙头,撸起袖子的冬稚用手肘别他,“水滋到你身上了。”

  陈就退后一小步,在她身后看她洗碗。

  “等下跟我一块出去。”他忽然说。

  “去干吗?”

  “头发有点长了,我去理一理。”

  冬稚关上龙头,拿着碗筷甩了甩,沥干净水,“你理头发我去干吗?”

  陈就亦步亦趋随她到橱柜前,“你有别的事?”

  “没有。我想在家看看书。”

  他眉一皱,“那我不理头发了。”

  “也行,那就回家吧。”

  冬稚关上橱柜门,刚转过身,就听他道:“不回,在你家待着。”

  她看他一眼,无奈:“你别耍横。”

  陈就拉着个脸不说话。

  “陈就。”

  “……”

  “陈就?”

  “……”

  冬稚伸手拉住他外套一处,扯了扯,语气缓和许多:“好了,我陪你去,少爷。”

  “别这样叫,我不喜欢。”陈就对她的称呼有异议,脸色倒是多云转晴。

  冬稚进房间换外出的外套。

  陈就在她房门口看着。她的房间不大,一眼就能瞧全乎。窗户对着邻居家的墙,窄窄的缝隙,日光根本透不进来,窗户下放着一张用了多年的书桌,桌角立着的台灯很干净,她应该经常用布擦所以才没落灰。

  床上的被子是蓝白色,和枕头成套,被褥叠得整齐,一丝不苟。

  屋里阴凉,总透着一股潮湿气。

  她的琴装在琴盒里,放进了衣柜的某一层,那是她房间最干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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