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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不离更是准了所有人去看状元郎鲜衣怒马过长街的风采,慧娘高兴之下也是赏了所有人两个月的月例,俨然已经是当家主母的派头。只是外头如何热闹,一湖之隔的东苑里始终一如往昔的安静、冷清。
西苑的喜庆、欢声笑语,甚至没有一点让躺在软榻上的女子动容半分。
这几天每当她沉静下来时,她都会想起无尘,想起他在她转身离开时那抹受伤的神色。这个男人陪在她身边十几年,见过她的身体无数次,可是每次都是正经地当什么都没瞧见,他的内心是真正的干净不染一丝尘。这样的男人让人沾上就不舍得放手,而且很难放手,他太真,就像面镜子,能折射出自己内心阴暗不堪的一面。
这样一个男人将感情给了她,她本该高兴,如今却发觉自己受不起。
她对无尘是恩是债,唯独不能是感情。
燕行回到府中,接受所有人的赞誉和祝福,他面上高兴应付着,心里却早急的不行。应付完一拨又一拨的宾客,席间间隙终于让他偷到空,却在踏进东苑的瞬间慌了神。没有任何一丝喜庆的布置不说,这里更是越发冷清地遗世独立一般。
姐姐呢?燕行心底闪过一丝无措。
终于在房间里找到燕云歌,那扑面而来的冰冷,那毫无喜悦之色的面容,往日那温柔的眉目在看见他时更露出了失望。
这一切,落在燕行眼里,就成了插到他心口的一把刀。
燕行有点茫然的看向燕云歌,下意识道:“姐姐,我中状元了……你不高兴吗?”
燕云歌闭目,懒洋洋说道:“最多一个七品的官,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燕行怔怔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姐姐像变了一个人。
燕云歌睁开眼,那里头是冷淡和疏离,让燕行心头阵阵发慌。
“宫里的旨意还没下来,按照往年,我可能会进翰林或者是刑部,未必就是从七品开始……”
燕云歌低低笑了几声,起身便走,连个同情的目光都没有施舍给他。
燕行心头堵得难受,伸出手想去拉她,只摸到衣角却在瞧见她冷漠地一个暼眼后,又怔怔地将手收回。
燕云歌毫不留情的走了,走前望着这刺眼的喜悦,嘴角冷笑乍现。陛下虽然赏识燕行,可他拒绝尚公主,同时也落了皇家的面子,既赞他有相宰之质,等于也存了磨砺的心思。
这会都在高兴,怕是不知道晴天霹雳、当头棒喝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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