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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带到大排档一条街来吃东西。走到一个烧烤摊前，那老板好像是认识卫昀，招呼了一声，卫昀也就搬了两张塑料凳子，在桌边排开：“坐。”

　　老板很胖，拿条毛巾过来给卫昀把桌子擦了两三遍，卫昀不让他再擦了：“别擦了，够干净了，先上十串烤羊肉，再来点烤土豆，烤茄子。”

　　“哎，知道了。还要两瓶啤酒？”老板朝卫昀挤眉弄眼地，又看了苏妙珍两眼。

　　卫昀笑了：“啤酒不用了，来两瓶汽水好了。”

　　“懂了。”胖乎乎的老板朝着里面走去，亲自串了肉开始烤。

　　饮料也端了上来，苏妙珍打开一瓶汽水，喝了一口。

　　卫昀也喝了一口：“我上两部戏都是在这里拍的，经常来这里吃烤串。”苏妙珍点头听着，坐在这个地方看，人很多，又嘈杂，本来清净的月亮也染上了几分烟火。

　　“这里不错。”她举起一次性塑料杯子，朝着卫昀举杯，“我敬你一杯。”

　　他也微笑着举起了杯子，卫昀皮相不错，跟雷家声和任崇桓比，都不是很逊色，只是他戴了一副眼镜把高耸的鼻梁压着，眼镜又厚，眼睛也看不真切。

　　他一口喝光那些汽水：“为什么不错？”

　　苏妙珍放下杯子：“这里烟火气重，在这种地方，不会觉得寒冷。”

　　卫昀再笑：“不错，高处不胜寒。”

　　两人又碰了下杯子。有些人就是这样，话不投机半句多，相反，有些人却能够说两句就明白对方的意思，也算是一种难得。

　　苏妙珍心情渐好，她拿了一串烤茄子，稍微吃了一点入口，就像卫昀所说，这种烧烤，带着格外的烟火气，吃下去好像驱走了一些寒冷。

　　等到两个人都吃了一点东西，卫昀才继续开口询问：“关于今天的演绎，你是怎么想的？”

　　他反应还算不错，已经找到很多细节，能够支撑苏妙珍的这种演绎，但他还是想亲耳听听苏妙珍怎么说。

　　他的口吻，倒是听不出任何怀疑。也是，如果怀疑，当时卢紫嫣发难，就不该那样表现了。

　　“其实很简单，我一直觉得阿晶如果扮丑的话，哪里不太对劲，可到底是哪里，我一时之间很难抓住。”她讲得很慢，卫昀也随着她的话点头。

　　“不错，光是阿晶的设定，就会让人想到，这一定是个丑女，而一旦这种印象形成，阿晶就只能塑造成自卑，畏缩等等模样。”卫昀很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