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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意识到这件事,忽然被放入自由自在的田野,他的心却在发抖。
枷锁没有了,桎梏没有了,可他却像忽然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狗一样。
他好恐惧,这是别人绝对无法理解的恐惧,他竟是惧怕自由的。
“嘿……别哭。”
纪展的声音放轻了。
听他这么说,夏庭晚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
纪展伸出手指抹着夏庭晚的眼角,他似乎十分困惑,又有些心疼,最后只能不知所措地抱住夏庭晚,一声声哄道:“不哭啊、不哭。唉,怎么突然就——”
夏庭晚忽然反手紧紧拥抱住了纪展的身体。
“我第一次是和苏言做的。”他颤抖着小声说。
“我知道。”
“就是我们刚结婚的那晚,苏言上了我。”夏庭晚闭上眼睛,喃喃地道:“好疼,从来没那么疼过。”
“第一次都是疼的。”纪展抚摸着夏庭晚的发丝,安慰道。
“不是的。”夏庭晚摇了摇头:“苏言想要我疼。”
那一夜,苏言把他的腿高高举到肩膀上,然后再压下来,几乎把他整个人对折。
他哭着求饶,一遍遍地喊疼。
苏言按着他抽插得凶狠,可是却是那么温柔地一遍遍亲吻着他的额头。
苏言说:庭庭,就这一晚——我要你疼,要你牢牢记住这种感觉。我是第一个进入你身体的男人,这种疼是我给你的,只有我能给你。这一生,都只有我一个人。
他流着泪抱紧了苏言,他听苏言说,这一生都只有他一个人,忽然便情愿了。
爱情是一场残忍的驯养。
他虽然是苏言的小王子,可在那一夜,也是他对苏言俯首。
撕裂身体般的疼痛,像是一场盛大的认主仪式。他让苏言成为他情欲世界的主人,让苏言占有他最脆弱的部位,先给他极致的痛苦,之后再给他无上的欢愉。
他好迷茫。
他还傻傻地戴着项圈,可那头的苏言早已松开了绳索。
他的身体里是苏言给他的烙印,记忆里是苏言让他牢牢记住的疼痛。
苏言亲口说过让他一生都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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