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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真多。这幅小身板还敢冲凉水澡,也是作死。
季明韶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完全没有寻常的女子应该表现出的害羞和紧张,反而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好像在检验货物一样,这粗鲁的举止让他突然生出了一丝兴趣。
然而很快,阮宁想起了少女们在这个场合下应该有的正常反应,她连忙捂住脸,夸张了尖叫一声跑了出去。
季明韶刚刚萌生的一丁点兴趣立刻消失无踪,他扔掉木盆,对头发花白的大夫说道:“背上和胸前有鞭伤,后心有箭伤,腿上有刀伤,有没有好用的金创药?”
阮宁等了一阵子才重新进去,季明韶在涂药,穿了牛鼻短裤,大片苍白的肌肤涂了棕黑色的药膏,老大夫正忙着包扎。阮宁有点好奇,这个病秧子怎么伤得这么惨,谁干的?
据说男人在生病时特别容易勾搭,稍微温存示好就能到手,于是阮宁一副乖巧的模样上前给大夫打下手,帮忙递药递剪刀布条,满心以为病秧子会含情脉脉作为回报,哪知道不经意瞟了一眼,病秧子的神情居然有一丝不耐烦。
阮宁:……
这货别是个钙吧?被这么个大美女关爱居然不耐烦?
“大姑娘,伯老爷和青姑娘来了,二爷叫你过去呢。”一个丫头找了过来。
阮宁看了季明韶一眼,他连眼皮都没抬,只默默坐着,阮宁暗自撇嘴,却还是温柔无比地说:“季公子,我先走了,待会儿过来看你。”
伯老爷阮士明坐在正屋,眉飞色舞地跟阮士信两口子说话,唾沫星子能把地面都打湿:“……李县令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他已经下了聘书,两天后就要接青丫头进门做第二房姨太太,这可真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运气!”
阮士明的身边站着一个穿红裙的年轻女孩,模样生得不坏,就是脸上的神情总带着一股愤愤不平,似乎对看到的一切都很不满意,等看见阮宁走进来时脸上的不屑就更明显了。
陈氏带着点忧虑开口了:“伯伯,阮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好歹也是登州地面上有头有脸的,阮家的女儿怎么能给人做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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