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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阳目光澄澈:“什么情况?”
明璜绝望地意识到,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天了,张青阳还是个雏儿!除了亲亲啥都不懂的雏儿!
“就是……就是……”明璜几次鼓起勇气把话说出口,可话临到嘴边勇气就泄光了,他试了几次,怎么也说不出口,沮丧地低下头:“你个大呆瓜!”
张青阳叹了口气,把他揽进怀里:“做什么别勉强自己。”
明璜还是觉得委屈,使劲锤他胸口:“大呆瓜!大呆瓜!”
张青阳安慰他:“好好好,明天我就去学。”
“学个什么啊!你懂个啥!!”
张青阳还真懂,不过他只是“知道”,不是“了解”。
谈起“了解”,世界上可能再没比白泽更了解,白泽什么都知道,都了解。
张青阳这几天反复尝试,渐渐明白了如何利用“神格”呼应白泽,其实很简单,就像他在卢家祠堂那回,他想让方砖亮起来,方砖便亮了。
碍于空间,白泽没有现出身形,以神念传音:“吾主,召我何事?”
“明璜想要的,要怎么做才好?”
“……”白泽一点都不想告诉他,一点儿都不。
但是刻在骨子的天性注定他无法对张青阳说谎,只得说:“吾主,这个分情况的。”
“我知道,你全说啊。”
……
“你来还是我来?”这回换张青阳问了。
明璜脸红到爆炸:“你问这个做什么!”
“未必要做,只是问下。”
明璜忍住想把他揍扁的冲动,自暴自弃地往床上躺成大字,恶声恶气道:“你来呀!”
……
说实话,感觉并不是很好。
费劲,累人,而且明璜都疼哭了,哭得一塌糊涂。没有半点旖旎浪漫可言。张青阳好生劝慰把明璜哄睡了,走出舱室吹冷风。
明月高悬,星河横空,他漫无目的地想,修行要断绝七情六欲不是没有道理的。
又过了乏善可陈的数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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