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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了解西班牙的生物钟了，要不是到了英格兰这里非常努力的改了过来的话，这会儿他应该还没睡。

果然，对面的劳尔答：“刚准备睡，怎么了？”

“你是不是被古蒂拿着棍子威胁了，还是他打你了？”伊凡的表情十分严肃。

劳尔：“？”

伊凡：“报纸头条上那个人是你吗？”

劳尔恍然：“是我本人，也是我说的。”

“……”伊凡张了张嘴。

“没被胁迫，古蒂那会儿就在身边，他整张脸都红透了。”劳尔回答，他的嗓音里全是压低了的笑意，似乎十分愉快，“我没想到夸一下他会让他那么不自在。”

一直被迫背锅的皇马队长似乎找到了一个极为有趣的报复方法，伊凡想了想：“你们熟吗？”

劳尔：“？”

伊凡：“你们之间的关系好不好？”

劳尔：“……伊凡，真是我，劳尔·冈萨雷斯。”

伊凡：“既然你是劳尔，那么你自然认识何塞·古铁雷斯有十几年了？”

劳尔皱眉：“有什么想说的你就直接说吧。”

伊凡深吸一口气。

“你们那么熟了，你也知道他被夸奖之后究竟会多么自信心爆棚，尤其是你们这些人夸他的时候……”

劳尔在电话那头没声了，伊凡甚至能想象到皇马队长黑脸的样子。

他轻咳一声：“晚安，做个好梦劳尔。”

直接挂断，克里斯蒂亚诺已经在换衣服了，他伸头看看伊凡：“电话讲完了就收拾吧，晚上有比赛的。”

伊凡叹了口气：“但是今天晚上的比赛没有我们什么事儿吧？”

自从爵爷开始轮换**之后，全队无论是谁都会强制性板凳一场游，就算是他们铁打的门将范德萨都休息过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