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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知道自己还有三个师兄。
大师兄朴风,今年19岁,8岁便跟着师傅学艺。师傅的医术,剑法,暗器,布阵,刀法均为上乘,但无一精妙,只是各种技法相辅相助,才有了惊人的威力,使师傅跻身武林前十之列,但师傅希望他的弟子只学其一,但不仅要尽数掌握师傅所教的,还要自己对其深入研究,形成自己一套独特的章法,还说只要将任一技法钻研透彻,便可独步武林。因此他在教每个弟子基本武功的同时,根据弟子的秉性,只教授他适合的技法,大师兄沉着冷静,临威而不乱,最适合继承师傅的布阵之数。而大师兄确实学有所成,15岁出道江湖,便凭着一身好武艺和其精妙无比的阵术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番名堂。许多有头有脸的门派,或是富甲一方的大户人家都请他去设计密室或是设置障碍,可大师兄人甚是冷僻,很少有人请得动他。大师兄心思甚密,少言寡语,却长了一长桃花眼,秋波一动,便无端生出万种风情,加之菱唇,柳眉,峰鼻,还有那最要命的天生的脸上两朵红晕,活脱脱倾城佳人一个,惹出不少事端。因此,大师兄为了掩盖自己那股阴柔之气,平日里不但穿着一身黑,还要带上草帽,脸蒙黑布,于是,人送“黑仙”一名。
二师兄沈清波,今年18,善剑术,不仅将师傅的一套“逍遥剑”学了个十成十,更从中悟出一套“流云剑”。二师兄长得英俊不凡,身资挺拔,平日总穿着一身白衫,耍起剑来,更添几分风流之气,因此,桃花运不断,二师兄也乐得享用美人福,自号“白云公子”。
三师兄是年纪与我最接近的一个,只比我大2岁,个头却比所有的人都要高,长得五大三粗,一身蛮力,小小年纪便可轻而易举的抬起300斤的石头。与我一样,也是10岁进师门,如今学师傅的“劈尘刀”已有四年了,也许是年纪相近的关系,特别喜欢与我亲近,我自小没有年纪相仿的朋友,当然十分高兴。
从二师兄,三师兄的口中,我也了解到,这里的人,无论是师傅,几个师兄都有一段伤心的往事,师傅是为情所伤;二师兄曾是富商之子,但一夜之见,家里遭马贼洗劫一空,全家46口人只剩他与一老奴;三师兄自小便是弃婴,被一大户人家收养,受尽了欺凌,后来实在忍无可忍才逃了出来;大师兄更可怜,家里穷,便把大儿子卖入了男妓院,8岁馆主逼他开苞接客硬生生咬断了客人的命根子,差点被活活打死,幸好被师傅所救,这样相比,我的身世到也不算什么了。
师傅说我的武骨长得并不是太好,而且这个年纪练武已嫌略晚,便让我主攻医术。我悟性极高,加之对医理本来就有所了解,对我来说到是毫不费力。闲下来,我勤练武功,既然我的武功资质不若别人,那我就花上比别人多三倍的时间,定要练出一身好武艺。是对被那男人的蔑视的不甘,还是急于报仇,我不愿去想,只想把自己的时间填得满满的,好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以前的种种。
我们自己吃的蔬菜果子是自己种的,山下的人会时不时送些粮食肉类来报答师傅对他们的恩惠,每阁一段时间师傅便有不同的弟子去不远的福延镇买些必需品。不过大师兄如今很少回来,二师兄也长在外面鬼混,师傅本来就是漂泊不定的人,三天两头云游四方去,如今这里的长住人口只剩下我和三师兄,更县冷清,直到不旧前师傅带了一个小师妹回来情况才有所改观。
小师妹起初十分认生,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了警戒,看来闭是受了不少惊吓。在三师兄毫无头绪的冷笑话的开导下,在我温柔笑容的熏陶下(三师兄说的),终于展开了笑颜,碧源山只有一个女娃,又生得这样可爱无比,自然成了众人的心头肉。师傅教她暗器,是因为她的手指灵巧无比,小风语(小师妹的名字)说那是她打小练刺绣练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小师妹也粘上了我,于是,这冷清的碧源山上便日日上演一出三师兄和小师妹的争夺大战。
我现在的名字叫念砚,因为母亲的名字叫砚柔。
练武,学医,务农,下地--------日子就一天天那么过去,自己也没想到这不仅是自己经历过的最美好宁静的日子,却不曾想过也是自己这一辈子里唯一无忧无虑的生活
4.
在碧源山的日子过得很快,6年的时间就在练武,学医,务农,下地中不知不觉地过去。最近,异人呆在山上日子越来越少了,朴风已经两年没消息了,就好象消失了一般,沈清波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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