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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最后,阚侃不禁哑然失笑。
她气鼓鼓地圆睁杏眼,“你,你笑什么!”
“笑你生气时肯和我平起平坐,敢说‘你’了,而没用敬称。”阚侃在她骇然无语的注视下微微一笑,“在美国,同事们都平等相待,说话坦诚随和,没那么多客套和讲究。刚一回国,还真有点不习惯。所以,我欣赏你这种敢讲敢为的勇气。”
高菲怔住了,不由得凝视着他反转过速的温柔眼眸,忽而想起他那晚在列车上的柔声细语:我用了,怕是你……不方便再用。
那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刹那间仿佛又回来了。她又一次垂眸瞥向那只小药瓶。或许应该说,他从未走远。
在高菲内心深处,另一种隐秘的感觉也徘徊不去,从未走远。她反复思虑多次,却始终不明白自己目睹柯耐坠落时为何异常心痛气闷。难道这与梦魇中的哀嚎有什么关联吗?
☆、裂晶
常轼出差归来那天,柯耐脚踝上的青肿渐消,步态基本如常。翌日,常轼趁着公事不算太忙,约好下班后开车送女友回家。
柯耐顺便拽上高菲,还特意小声叮嘱:“对师哥可要守口如瓶,免得害他瞎操心,”她腼腆地笑了笑,“不瞒你说,我跌倒时穿的那件衣服是师哥送的,我怕他知道了会有心理负担。”
高菲沉默地点点头,在等待常轼去地库取车时,对柯耐漫不经心地闲来一笔:“在你心里,常轼是个怎样的人呢?”
柯耐偏头嫣然一笑,眼中尽是温情的柔光。
“师哥啊,他是个超级细心的暖男。切菜时,我手上划破个小口子,他都能盯着瞧上半天。我经常拿话怼他,说他心里肯定住着一个心思细腻的女人。”
高菲微微蹙眉,沉寂无语。某些记忆片段在她心中渐渐清晰,仿佛久已散落在无名角落的拼图复又归于原位,呈现出当初不曾想见的风景。
常轼的确如她所说。初中时,他提出要教高菲学自行车,亲自试过前后闸都没问题,这才安心地让她骑上去。当时,她懵懂地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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