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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了。”
苏沫拖长了声音,“‘再生’啊,多么神奇的实验,放在人身上才有意义,你说是吧,沈二爷。”
王于漾说,“你的师兄听了你的想法,反对了。”
“那是我跟他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激烈争吵,他甚至还说要终止实验。”
似乎那一幕在情感上留下过多的创伤,苏沫心悸的把唇角绷直,“我求他别终止实验,那是我们的心血,他答应我了,我也答应他不再提人体实验的事。”
“风平浪静的过了一年多,实验室里多了其他人,研究的药物都卖了,合作商也固定了下来,生活变得很既平和又乏味。”
“有次我无意间说起了那起实验,他们都跟我志同道合,我一时鬼迷心窍,瞒着师兄在一个流浪汉身上做实验,企图让一只死耗子在他体内再生。”
“人体实验的初级阶段失败是在所难免的,多数概率下会一直失败,想成功不单单靠数据的一次次调整,改动,也靠运气,所以流浪汉死了我也不奇怪,没想到处理尸体的时候被师兄发现了,他说我可怕。”
一边说着,一边撸起左手的袖子,露出一块狰狞的疤痕,“这是我们争执的时候他推我留下的,他小时候很疼我,要是我摔倒了磕破点皮,他能念叨几天,当时却转身就走了,没管我血流不止。”
王于漾一偏头,愣住了。
小狗在哭,眼里都是泪,它一点呜咽都没有,像是不知道自己哭了。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王于漾示意苏沫看看。
苏沫看过去时,也愣了,“人类的情感真是奇妙的东西,现在还能回应我。”
他捂住小狗流泪的眼睛,看向身旁的男人,“可是沈二爷你没反应。”
王于漾强调,“没有。”
苏沫没露出什么失落的表情,接着刚才的说,“师兄不再去实验室,也不再碰那些器材,连白大褂都被他扔了,他去国外待了一个多礼拜,回来就走了。”
“他走的时候带了些书,其中有他买的第一本医学类原版英文书籍,我跟他一起买的,很珍惜。”
王于漾想起自己翻了很多遍,封皮一角印着跟书签上相同符文的书。
“后来为什么又找他?”
苏沫直言道,“实验遇到了瓶颈。”
“他带走的不止是书,还有那份报告,我本想偷偷拿走,但他藏的严实,我没找到,直接问他是不可能的。”
王于漾说,“所以你就拿他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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