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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要耿清河说,在明知瘦长鬼影都到了身边的情况下还要外出,那真是要多作死有多作死。
然而有什么办法。
他苦着脸想。
该去还是得去啊!
他一路上都在疑神疑鬼地观察街道角落有没有一个无脸男人在看着他们,连林柚一拍他肩膀都震得一蹦三尺高。
“怕什么,这天气进森林是送死,在镇里走一段又不一定。”
她道:“再说这不是到了吗?”
眼前这地方,他们上午就来过一次。
——亨利·戴维斯的家。
按响门铃不久,早先那位金发的戴维斯夫人为他们又开了门。
她看上去有些不解,“几位怎么又——”
这回不等她说完,林柚从背包里取出那条领带,在对方眼前晃了晃,“您见过这个吗?”
看清她手里东西的瞬间,戴维斯夫人的脸唰地变得惨白。
这可比什么话都好使。
林柚见状,和另外两人对视一眼,继续道:“放心,我们还没告诉别人,但条件是您得告诉我们您知道的真相。”
和早上的还算沉着不同,戴维斯夫人这回沉默着让开路,手指紧紧揪住裙摆,脸上俱是慌乱。
连客厅壁炉的温暖火苗都没法给她添上一丝温度,她咬着苍白的嘴唇,甚至于咬出了深深的齿痕,还不住地互相揉搓着。
“看来,您知道它什么来头了。”林柚开口。
“不,不,”戴维斯夫人飞快地否认,避开他们的视线,“我不知道。”
“这是他爸爸以前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他过世很久了——我搞不清亨利从地下室翻出来后拿它去做了什么,但那个家伙就因为这出现了。”
“亨利一开始瞒着我,他说和那个家伙玩得很开心,但后来渐渐感到了害怕,我就让他把它拿去丢掉。可那个家伙没有罢休,他带走亨利,还带走镇上其他人……”
“所以,”耿清河说,“早上我们过来,你才会急着把那几张画拿出来,想让我们把亨利也当成单纯的受害者。”
现在想想她当时的态度也还正常,但清楚这些隐瞒着的事,再正常也变成了不正常。
“我怎么可能告诉他们一切都是亨利引起的?”
戴维斯夫人茫然道。
她的目光定格在对面的落地窗上,不过几秒,忽然爆发出一声凄厉可怖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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