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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浑身上下神经最敏感之处,那疼痛强烈而难以忽视,他几近惊呼出声。这一切似乎发生在千分之一秒,视网膜残留的诡魅倒影还未散去,他随即看到,倒影中的自己,恶意的伸出了舌头——
一个血色刺青。
横着的菱形,左上斜边延长,左边顶点发出射线,像只简笔画的狐狸侧脸。
该不会是……
白灵心狂跳不止,他听到了手机铃声。
佘姐好奇的“咦”了一声:“胡太爷?”
她空出一只手接起:“胡太爷,怎么了?不是刚走……什么?!”
整个车厢回荡着佘姐不敢置信的惊呼:“怎么可能?不不,刚才我们聊天时还好好的,精神头那么好!我的天……好,我们一定会去。您保重身子,太爷,您节哀。”
电话说的极为匆忙,似乎还在赶着通知下一个人。
后视镜中倒映着佘姐恍惚的神情:“胡太奶刚刚走了。享年,一百零八……”
这死讯来得太突然,慈祥的小老太太刚才还亲亲密密的和他们聊天,明明是道上传奇般的人物,敲敲拐杖出马仙派系都要抖三抖的元老,却也逃不过衰老与死亡……
佘姐消沉了下来,一路都说不出一句话,饶是和胡太奶没有关系的李雪闻,也不由得感慨万千。谢崇森询问了胡家的出殡事宜,也郑重的确定了出席葬礼。
许久,佘姐苦笑的长叹一句:“一个时代要结束了。”
胡太奶一走,胡家只剩了胡太爷,可他身体早已不好,十年前便无法与客仙沟通了,旁人一度以为他会走在胡太奶之前,孰料。
“希望胡太爷能熬过这一坎,长长久久的……”佘姐语音不自然带了哽咽,“希望吧。”
白灵许久没出声。谢崇森以为小孩又多愁善感起来,用力的握着他的手,可白灵在感慨之余,心中有另一个猜测,教他惴惴不安——刚才与巨狐的奇妙交流,是梦吗?
这接二连三的一切,真的是巧合吗?
他的舌头只剩刺刺麻麻的痒了,他好想从车窗倒影中确定一下,看看那幻觉是不是真的,可他又不敢。
天完全黑了。
在胧月爬上天正中前,悍马终于在一片荒村外停下。
迫近荒村的路反倒比公路上的好走,白灵趁着天亮撇过一眼,公路被运货车来回的走,轧的路皱了、裂了。
荒村里只有零星的白炽灯,七点多该是晚饭点儿,四处却听不到人声,安静如无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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