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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右手手掌里躺着一只草编的蚱蜢,因时间太久,早已是枯黄的颜色,蚱蜢尾巴也被折了。
沐莹犹豫道:“……我,我同你们自凌云山回的路上,就在衣服里的夹层发现了这个。包裹里好像也极珍重的放了些编草,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大师兄说我下山后,便一直与你待在一起,是……是你送我的么?”
江翌还第一次知道,人的脸颊可以这么滚烫,却还是冷着脸,“恩。”半晌才又道:“我……要去安葬我娘。”
沐莹让开了路,见他走远大声问道:“你还会回来么?”
江翌还几不可见点了点头。拜别薛枚,再问秦一去了何处,薛枚愤愤道:“他说什么一停下脚步,就觉得难以平静。我说他可以多帮我养几株花草,他说要找地方散心,说跑就跑了。我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要靠动手管教徒弟?除了莹莹,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弟子不成器,劳您操心了。”
薛枚赶苍蝇似的:“走吧,走吧,都走了也清净。”又道:“逢年过节,可记得回来看我。”
江翌还笑着应了好,便也下了山。
秦一说是找地方散心,却由着自己一路到了扬州。他在城东近郊寻了一农舍住下,期间揭了官府一通缉榜,拿到银子后便每日钓鱼泛舟。想成念想的实在心痒,便会偷偷摸摸去看两眼。
成念好像总是很忙,却比自己刚到扬州时稍长了些肉,他一面觉得放心,一面又忍不住想成念是不是已经把他忘了,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矛盾。便常顶着寒风,在湖边水榭吹些幽怨的曲子。日子久了附近便流传起,湖里有怨鬼,夜里出来游荡,千万小心别撞上了。
这夜成念不知为何往城东出城。一老者逆向而来,车夫偏转方向错开来人,老者却径自往地上一躺,哀叫道:“哎哟,我的手,我的脚。”
成念要下车看老者伤势,老者道:“你别过来,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给我五十两,我就不报官了。”
此处离城门不远,若闹起来他的时间耽误不起,他遂打算写了字据,让老者来日上门去取。偏偏老者怕是陷阱,嚷嚷道:“成家家大业大,怕有去无回。”无论如何也要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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