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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侍女笑道：“您听到了。”

成念摸了摸耳垂，尴尬道：“嗯……”

“我们也不太清楚，只听闻这青霜草十年方开一次花，花期一月，花谢果熟，果实落地即化，无法保存。果子却有活死人，肉白骨之效，传的是神乎其神。”

见成念听的认真，另一侍女又道：“我看早上同薛掌门一并来的姑娘，就病的颇重，似是他常提的那个小徒弟。想来这果子真有什么神奇之处，才引得薛掌门拿出春秋剑吧。”

成念道过谢，皱眉想到沐莹，这不过个把月的功夫，怎么会突然病重，他起身便又往洞天派住处去，想看看沐莹如何。这次进门却见一肖似秦一背影之人，与江翌还对坐于屋内。

江翌还见他回来，面露意外，扫了秦一两眼，起身道：“成公子这是？”秦一手上拿的茶杯一顿，面不改色继续啜饮。

成念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秦一面前，看清了容貌，面上难掩失望：“我……听闻沐姑娘病了，想来看看她怎样了。你们这次带春秋剑来，就是为了给她治病么？”余光见那人一口喝完杯中余茶，又将杯子扣回了茶盘。

江翌还道：“是，她……病了需要青霜草果，但现在正睡了，怕是见不了你。”

成念垂眸：“那我来的不巧了，”又指着秦一问道：“这是江少侠朋友么？”见江翌还点头，成念说话腔调带了委屈：“你为何要骗我？”

江翌还冷冰冰的脸上瞬间有了丝裂痕，右手握拳置于嘴唇上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成念将秦一刚扣下的茶杯翻起：“你师兄用这种杯子，小指向来喜欢放在杯底，用完之后还会原样扣回去。”他回的是江翌还的话，眼睛却盯着秦一。

那人用一张极普通的脸回望他，眼神里波澜不惊，笑道：“想来我与你要找之人有些相似？”他声音低沉，并非往日秦一清朗的音调。

成念红着眼眶挪开眼，他无数想说的话，仿佛都被那波澜不惊的模样梗在了喉咙管。他分明穿着冬衣，却觉得凉意从指间沿着袖管一路爬到了心脏。秦一这般避他，他再纠缠岂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