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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枚气的一拍桌子怒道:“这茶可是我亲手种了再炒出来,你怎么敢说的这么不情不愿。”顿了顿又道:“翌还早先和我说你会回来,我便猜那美人图该是没找着。你两倒是情同手足,有什么事总是对方先知道。”

  洞天派薛枚一辈的,同他关系都颇为亲近,他又醉心武学,便是接任掌门之位后心性仍是有些不符年纪的幼稚。只以为江翌还和秦一关系尤为要好,所以相互作弄,从未疑心有它。时间久了两人也懒得相互告状,只私底下你来我往,不亦乐乎。薛枚便当两人长大了,感情愈发深厚。

  薛枚又道:“而今沐莹内力已有大成,超过你些许,只在招式上尚有些欠缺,下任掌门我属意于她。所以我想以她入画,充作这最后一张美人图,如此也免了日后再作掌门像,岂不相一举两得。”

  秦一心道他是个自在惯了的,江翌还心思不在武学,造诣稍差,这掌门之位怕也没有第二人选了。因而会心一笑:“师傅费心了考量如此周到,师妹天资不凡又兼有美貌,就该入我洞天派这美人图才是。”

  薛枚听罢点头,又笑眯眯地望向秦一,秦一暗道不好,赶忙拱手:“师傅英明,若是无事徒儿便先告退了。”

  “唉呀,不急不急,”薛枚压住他肩膀道:“为师这次要闭关个把月。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株秋海棠,近来不知怎么地有些蔫头耷脑,翌还和莹莹对这花花草草向来不上心,为师可就只能托付给你了。”

  这株秋海棠是前两年薛枚自琼州带回,喜爱的不得了,可初到洞天派时,便因为水土不服险些枯死。后来好不容易救回来,却是娇贵无比,照顾起来十分费神。秦一虽是想起来便头疼,却也舍不得那花,勉强应了下来。薛枚这才高高兴兴放他走了。

  秦一道成念这觉也不知要睡到什么时候,既然饮血蛊已解,便打算同那精贵的秋海棠睡一晚。那秋海棠产自琼州,受不得这山上寒冷,倒是碰巧洞天派里有一汪温泉,本是众人沐浴的地方。薛枚大笔一挥,又加了间耳房,专门放置秋海棠。

  可屋里光照又比不上外头,为了救活那秋海棠,薛枚便勤勤恳恳,日头照到哪,这秋海棠便移到哪,为了方便也直接在耳房里设了卧榻。除开稍微有点潮湿,这耳房在山上倒是舒适无比。

  秦一到了屋里看那花开的正茂,露出丝笑意,极轻地拨弄了下花瓣,便坐了下来。自忖这个把月得留在山上照顾这花,应是极空闲。总归要找点事做,也可再多指点指点沐莹招式。

  又忽然想起成念,想起他划清界限的模样和那夜旖旎,白`皙的颈项,泛红耳垂在唇齿间的触感。他垂下眼睛,成念是唯一一个这么迫不及待推开他的人。既如此……他素来识趣,又几时非谁不可了。

翌日成念醒来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本该高兴饮血蛊总算解了,却有些不习惯。起身洗漱后在桌边倒了杯茶,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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