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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胶兔子头随着他开锁的动作一晃一晃。秦戈盯着看了一会儿,心想你根本不喜欢我的兔子吧,完全不像好吗。

  他平日一天蹦不出十句话,心里倒是时时刻刻在举行辩论大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此时此刻的想法自然也没有说出口,但谢子京却仿佛能听到似的,转身冲他举起了兔子:“乍看不像,但看久了越来越像,都很可爱。”

  秦戈:“……好吧,你买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子京冲他一笑,待他进入之后关了门。

  隔绝了室外的气流,室内的空气顿时变得沉重起来。秦戈在玄关低头换鞋,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酸了:谢子京的气息鲜明地充斥在这个空间里,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它就是空气本身,一切物质本身。

  趁着谢子京不注意,秦戈从包里掏出了抑制剂。他现在已经养成了随身携带抑制剂的习惯。

  干咽两颗抑制剂之后,他的焦躁和蠢动得到了缓解。

  无形的牢固纱帐包裹了他,把他隔绝在炽热的空气和物质之外,外界所有的动静仿佛都减弱了。秦戈坐在沙发上发呆。抑制剂短暂的副作用在他身上表现为短时间的倦怠和反应迟钝。他感到了安全,但同时也觉得不舍:被炽热所包围确实让人害怕,但他又很好奇。

  好奇化作了他不乐意承认的期冀:被某一个人的信息素完全吸引,被动物本能完全支配--他没有这样的经验,现在仿佛在深渊边缘摇摇欲坠。深渊对他伸出诱惑的蔓藤,他害怕坠入之后不得脱身。

  “你发什么呆?”谢子京给他拿来一罐红牛,顺着秦戈视线看向白墙。这房子陈设极其简单,谢子京租用时是什么样,现在仍然是什么样,客厅除了沙发与茶几再无他物,只有吃火锅那天白小园给他带来的厨具让厨房沾了一丝人气。

  “……红牛?”秦戈奇道,“为什么是红牛?”

  “我们不是要彻夜长谈吗?”谢子京在他身边坐下,侧身看着他,“或者你更喜欢酒?”

  秦戈摇摇头。干咽下去的抑制剂在喉咙里留下清晰的异物感,就像仍旧有药丸子卡在那处,不上不下。他一口气喝了半罐。

  他对谢子京有欲望。但那不是因为爱而产生的。

  得到这个结论之后,秦戈长舒了一口气。

  “兔子。”谢子京把水杯放好,冲秦戈摊开手掌,“快。”

  秦戈:“你的口吻让我感觉自己正在做某种不正经的交易。”

  “确实不正经。”谢子京说,“从你进门的时候开始,我脑子里全都是不正经的想法。”

  秦戈把手悬在他手掌上方,目光冷冰冰:“谢子京,我一会儿就要巡弋你的'海域'。你信不信我能让你这辈子再也无法在脑子里产生任何不正经想法?”

  谢子京乖乖闭嘴,看着自己手掌上慢慢成形的长毛兔。

  为什么秦戈的兔子这么小?为什么它不仅体型小,连胆子也小得过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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