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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闻羡是可以推开他的,但是他没有,手上不知为何没力气,直到季停虚虚挂在身上的浴袍落地、他的手碰上自己的衬衣纽扣,沈闻羡才如梦初醒般恢复了手上的力。
最后的最后,梦境又落在了几个小时前的房间里,季停的唇带着一点点凉意、毫不犹豫地覆在了他的唇上,不过梦里的沈闻羡没有发呆愣住,也没有果决地把人推开,而是不假思索地把人按在了床头,一阵亲昵……
梦境涣散开,现实中的沈闻羡深夜惊醒,他随手摘掉眼罩,刺眼的室内灯光入目,沈闻羡一手搭在眼睛上,一手摸了摸感觉异样的睡袍下面。
好半晌,复杂的叹息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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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半,沈闻羡从浴室出来之后,脚尖方向犹豫再三,最终朝向了房门口。
出了房门,沈闻羡没走几步,就站到了季停的房门前。
屋子里很暗,沈闻羡难得的没有一陷入黑暗就迫不及待找光亮的冲动。
他直接走到了床前。月光透过窗帘,朦朦胧胧的勉强也算有点光线,沈闻羡借着细微的亮看着床上的季停。
季停睡相着实不好,之前掖好的被子现在大半滑在地毯上,除了脚以外浑身都直白而坦荡的展现在眼前。
沈闻羡轻手轻脚地把被子重新给他盖好,然后坐到了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季停。
不少人都说沈闻羡做事动机目的深沉难测,其实有时候沈闻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某一件事。
比如说当初在明市多留那几天,比如说在陆母询问他时毫不犹豫地应承下让季停搬到自己家,比如说这么久以来对季停的顾念和时不时的纵容……比如说这次日本之行,其实他不来也完全没问题,但是听到季停要一个人跑出去玩的时候,他下意识就说出了这个名正言顺能把季停带在身边的出差事宜。
虽然理由道理他能说出一大堆不重样还让人无法反驳甚至是深深赞同的来,但是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有时候其实并不能说服沈闻羡自己,他并不完全清楚自己为什么下那个决定。
在一些说不出一个让自己信服的原因的事上,沈闻羡也不为难自己。如果他觉得做着麻烦那就顺心地选择放弃,反之,反正他想这么做,这么做能让自己心情愉悦,又没有伤天害理,他为什么不能随心?
至于理由,沈闻羡并不认为这个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也不爱费脑子去想。就像他浇花从来都是水量随意次数随心,真要说个他这样浇花的原因出来……又不是在做公司计划,他乐意不就行了吗,这个就是最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不过他以前其实很少会用主观的东西来决定一件事,直到在和季停有关的事上,沈闻羡不是没有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于用“我乐意这样做”来当作行事的原因,可他又的确想不出也不想去深究其他方面。
但是,刚刚的那个梦境虽然虚无,却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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