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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完好无损。
她本来说,一点儿小伤根本就用不上来医院。
但是导演非要让她留院观察一下,确认没问题了再出院,还相当利落的批了她几天的假。
她从小就闻不惯消毒水的味儿,对医院也向来反感。
多待一秒钟,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
因为她小时候来怕了,那时候母亲住院是常态,那男人每次喝了酒,就会变成毫无理智的疯子,暴怒的揪住母亲的头发往墙上撞。
任凭她在旁边怎么哭闹都没用。
等打的累了,他才停下,朝母女两人啐上一口,潇潇洒洒的走出大门。
那时候的她就缩在角落里,看母亲踉踉跄跄的从桌上抓了把剪刀。
而她涕泪横流的拼命的抓住她的手。
母亲朝她一笑,挥起剪刀剪短了蓄了几年的长发,没有一点留恋,一头短发参差,狼狈不堪,她却笑着将她抱在怀里道:“小亦啊,我现在才感觉你爸无药可救了,他想堕落,谁也拉不住他。这么活,不是个办法,我决定跟他离婚。
我做的也够多了,不欠他。
不能让他伤害了我宝贝女儿。”
结果,当天晚上,父亲就出了场车祸,大货车从头上碾过,脑浆迸裂,直接拉去了停尸房。
母亲尽了最后一点做夫妻的情分,给他料理了后事,然后匆匆带她从噩梦一般的家里搬出。
就当夏亦想的出神的时候,一声声响拉回了她的思绪。
夏亦抬起头,就看见那男人脸色阴沉的朝她走来。
“你怎么来了?”
陆北屿一言不发,伸手轻轻握住她的脚踝,看见那块淤青的时候,心里狠狠的一揪。
他的指尖很凉,触在肌肤上的一瞬间,她下意识缩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一点皮外伤,没什么大事。”
话音刚落,就听他沉声喊了她的名字。
这也是夏亦第一次看见他这幅模样,表情阴郁,声音冷的冰似的。
“我问你,什么才算大事。”
当他看到那条消息的时候,一瞬间,没了理智。
胸腔里跟烧了一团火似的,心急火燎的跑来,结果就看她一脸无所谓的说没什么大事…
这女人到底会不会害怕。
陆北屿按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道:“万一绳子在更高的地方断裂了呢!万一下面没有防护措施呢!
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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