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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
先失一子,未必不是一个机会。
就像之前与顾晏喝茶时,他通过顾晏向傅燃传递的信息。
“前辈,”岑年放下玻璃杯,看着傅燃,一字一句地说,“这首歌很好听,是即兴创作吗?”
傅燃定定地注视着岑年,半晌后,他温柔地笑着,摇头。
他背后的玻璃墙壁外,是一整片灿烂的繁星。傅燃放下了刀叉,低声说
“不,它叫star flos。”
“star flos?繁星涌流?”岑年眼神暗了暗。他紧紧注视着傅燃,顿了顿,问“灵感是来源于星空吗?”
傅燃再次笑了笑,摇头。他看着岑年,一字一句道
“灵感来源于一个小朋友。”
“我想把这首歌送给他,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间。”
岑年眸色暗了暗。
一字不差。
除了地点与时间不同,傅燃回答的每一个词、乃至神情的细节,都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破绽。这是巧合,是傅燃的有意为之,还是……
“小朋友?”
岑年沉默片刻,笑着提议道“不如……等她长大了,在她的婚礼上弹给她听?”
闻言,傅燃一怔,安静地看着他。
“我随口一说,如果——”
“不。”
傅燃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岑年握着玻璃杯的手紧了紧。
傅燃眼底慢慢漾起了笑意,温柔而英俊得不可思议。他背对着漫天的繁星,说
“这个想法很好,谢谢你。”
“不过……”
傅燃垂眸沉思了片刻,说,“我想在里面加入小提琴的部分,岑年,可以借用你刚刚的处理吗?”
“……”
“当然可以。”岑年说。
没有破绽。
至少岑年没有发现。
按理说,如果没有特殊的变故发生,人对待一件事情的态度应该是一样的。虽然,这辈子傅燃从最初的态度就有些变化,但那很可能是由于岑年改变而引起的蝴蝶效应。
而此时,上辈子与这辈子,傅燃在岑年问起‘star flos’时的态度的确是一模一样的,连语句都没有变化。
也可能是傅燃正在‘扮演自己’。
不过,这在实际上是可行的吗?况且,假设傅燃刚刚得知岑年是重生而来,他能够在那么短时间内调整好状态、进入角色吗?
不,不对。
别人可能做不到,但以傅燃的演技与反应能力,是做得到的。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扮演的?从他结束演奏、回到餐桌旁的第一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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