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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产生了一股不妙的感觉,他忙往旁人指示的方向跑,那助理也紧跟其后。
“晓连说是去上厕所了。”助理讪讪道,“陆哥你的朋友呢?”
那还用问吗,陆玉锵踢开虚掩的门,就觉当中乱成一团,牧清额头出了血,但再细看显然吃亏的不是他,因为此后一直被骑着挨打的只有安晓连,那人平时嚣张惯了,趾高气昂,嘴上没个把门的,逮着牧清就跟平时一般骂,但牧清显然也不是好惹的货。
安晓连躺在地上喊爹又喊娘,叫他不要打脸,把那祖宗十八代都喊了个遍,也不见有人赶过来救他,显然平时在祖宗堆中也是风评不佳,陆玉锵在心中揶揄,不过还是过去把牧清给拉起来。
旁边助理去拉安晓连,那人被揍得腿软,见着助理后眼泪哗啦啦地流,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有些男人何尝不是如此,总爱哭,跺脚朝天吼,委屈至极,但也不敢再骂牧清,只敢远远儿地站着,敢怒不敢言。
陆玉锵把牧清拉到太阳底下站着,仔细去看他额上的伤口。
出了血,仔细看还挺严重,陆玉锵小心拿手抚摸伤口的边缘,眼中的心疼不假,问这伤是怎么来的。
牧清说:“当时在上厕所,然后他就跑进来,看了我好几眼,我就遮住不想给他看,他后来就骂我,问我有没有看到你跟他恋情的热搜,说我赶着千里送自己,反正你只是玩玩我,上完之后就不要了,以后我也进不了陆家的门。”
牧清任由陆玉锵给自己处理伤口,他越说越觉得不对劲,终于聪明了一回:“你说这个人是不是误会了我跟你的关系,什么叫做千里送自己?”
陆玉锵:“......”
“草了。”他低声骂,解释,“就是千里过来找我。”
“那你只是玩玩我呢?”
陆玉锵答不下去了,这种事情,光是这般说都能让人浮想联翩,心中有了什么不该有的反应,可他同牧清,明明就不应该如此。
陆玉锵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答,又被心中不该有的想法整得话语堵塞,语气不禁有些重:“闭嘴,别说了。”
牧清顿时噤声,睁着一双无辜的眼,怔怔看着他,他都觉得委屈无比,分明是不关他的事,就是什么无妄之灾,陆玉锵偏还凶着他。
“我错了错了。”陆玉锵自觉自己态度不好,给他道歉,“乖,我们先去包扎伤口,不能一直流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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